sp;排队的人不算少,我们足足等了四轮才排到。
十二分钟说长不长,但干巴巴地等起来,还是有点难熬的。
排队期间我也想过先玩别的,毕竟把时间耗在一个没玩的项目上未免有些浪费,但我看了看我后面源源不断来排队的人,我又舍不下我排了有一阵的队。
到了我们这一轮,带孩子玩的大人还是比较多的,都挺会开车,所以场面还算有序。
刚开始,我们三个十分和谐,排成队绕着场地开,但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俩有了暗号,只是对视了一下,两个人就一起撞我。
我刚好开到角落旁边,这么一撞,我差点卡在角落里出不来,幸好我技术还可以。
等我重新回到车流里,我满场地追着我哥跑,狠狠地撞了他,随后又调头去追许星朗,但他像是故意等我一样,我调了个头去撞他竟然比撞我哥还容易。
不管是因为什么,我撞完了,我很满意很舒坦。
三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我没过瘾,他们又陪我玩了一次。
接着,我们又尝试了一些看上去比较安全的新设施。
然后,我们来到了跳楼机这里。
我拿着许星朗买来的热奶茶,在跳楼机这里沉思着。
是的,我一直不敢玩这类刺激的东西,但我又很期待。
果然,在又菜又爱玩这一块,我和我哥,很像,非常像。
我哥不敢去鬼屋,但跳楼机还是敢玩的,许星朗连鬼屋都不怕,又不恐高,跳楼机自然不在话下。
之所以两个人没有去玩,无非是在等我做好心理建设。
我想了有一会,随即开始咕咚咕咚喝我剩下的小半杯奶茶。
我哥见状,开始从口袋里拿票。
在许星朗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我把空的奶茶杯扔进垃圾桶,大步流星地走了上去。
我哥挎过许星朗的肩膀,往我的方向歪了歪头,“走吧,不然我妹又该反悔了。”
...
我哥很了解我。
坐上去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
但票已经打孔了,机器马上就要发动了,我想下去,也不行了。
我扶上我面前的把手,悬着一颗心,被跳楼机带到了高空。
我有点轻微的恐高,上来之前我就默默对自己说,不要往下看,没那么可怕。
但是我没忍住。
这么一看,好家伙,够刺激。
还没等我感慨完,第一次下坠在我毫无准备的时候开始了。
我闭紧了嘴巴不让自己喊出来,但到后期,大家都在叫,我也不怕丢人了。
我下意识地喊着,“妈呀!我的妈呀!”
也不知道是哪边的人,一边大叫还一边答了一声“诶!”
我确定了我没听错,因为我不只叫了一声,但是每次“诶”都是在我喊完妈之后叫出来的。
...…
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占便宜,是个狠人。
坐完跳楼机下来,我摸着我狂跳的心脏,缓缓吐着气。
虽然有点害怕,但不可否认这次尝试还是很成功的,见我来了兴致,他们又带我去挑战了很多。
比如,过山车。
……
我恨不得连夜卷着铺盖跑。
他们两个人过来拉我,我使出吃奶力气向后坐,最后,谁都没拉动我,只好放弃,把目标转向其他设施。
手上的票还可以玩三个项目,我们三个背靠背站在一起,向三个方向眺望,盘算着各个设施的刺激系数,挑选着下一个“幸运宠儿”。
最终,三个人说出了三个名字…
很好,不用再费脑子选了,直接挨个玩。
玩完了剩下的三个设施,也该吃饭了。
我哥早就选好了吃饭的地方,给出了几个选项让我挑。
我一看,都是我前不久说想吃的。
我是有点选择困难症在身上的,但是一遇到吃,这个症状往往就会减轻很多,比如说现在,我很快就想好了答案,但我看了看许星朗,我不知道他想吃什么。
我哥看我这么纠结,也知道我在纠结什么,他在手机上打出了这几个字,把屏幕朝向我们,“你们俩同时指一下,我看看能不能指到同一个。”
我快速地和许星朗对视了一下,用眼神交流着,然后同时指向了手机屏幕,两根手指还不小心碰到了一起。
我哥拿回手机,嘴角多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挺巧,指的都是饺子。”
我真的不想懂,但是我太了解我哥了,他这一笑,明显是觉得人家许星朗是为了我故意选饺子的。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许星朗很了解我的口味,观察能力也是一等一的强,他也可能出于绅士风度,故意让着我。
看来,我得找机会解释一下。
我哥八卦的意味太明显,可别把人家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