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叔谋为先锋,宇文成都做为后应,调遣了十万兵马前来讨伐南阳城,老爷您可得早做打算啊!”
“是啊,兄长,”雄阔海一听,便是立即说道,“既然对方已经遣兵前来,那可得早做打算,断不能束手就擒了。”
这时,李元霸刚想提醒一下,一定要注意那宇文成都,却是被柴绍拉了一把,显然此时不语为上。
既然朝廷都 已派遣兵将前来,那么李府就真的不能再插手了,否则便是直接参与了对抗朝廷。
以现在李府的实力,那和找死无异。
伍云召自然知道此时已是急迫,既然不能束手就擒,那就只能奋起反抗了,便是立即打鼓升堂,将城中将领全都招了过来。
不过多久,伍云召便是坐于高堂之上,而雄阔海则是坐于伍元召身旁。
李元霸和柴绍二人,却是仍在那厅堂之中,并未参与此事。
伍云召自是理解,毕竟现在的唐国公仍旧是朝廷中人,事情并不关已,自是不好直接参与。
“姐夫,你说此事可如何是好?”李元霸对伍云召的印象还是极好的。
“先看看,”柴绍则说道,“如若这伍云召只想避祸,那么我等自可安排。但是如若起了反抗之意,那么我俩便只能离去,不可给你父亲招去无妄之祸端。”
“嗯,”李元霸自是明白此中道理,便是点了点头。
此刻,高堂之内,将帅已齐。
“既然众位将军已到齐,那本侯便是有些话想告知。”此时的伍云召仍旧是面目惨白,说起话来都是有些无气力,一见便是状态不佳。
“都是过生死的兄弟,侯爷有何话,但说无妨。”众将纷纷说道。
“想我家老太爷,当年南征北讨,平定中原,为这大隋立下汗马功劳。更是身为开隋九老之一,官拜仆射之职,封得忠义王。却不想那杨广,想要我家老太爷写那祭天之诏,以正帝位。可我家老太爷忠心不二,绝不为这弑父杀兄之徒,歌表功德,便是断然拒绝。未想这杨广残忍至极,竟将我家老太爷当场斩首,更是围了太师爷府,将府中家眷三百余人全数屠杀。此事说来,吾心甚痛。”
伍云召一边说着,一边手捂胸口,更是咳嗽不止。
众将专心聆听,无一人言语,但脸上却都 是悲愤之色。
“此刻,杨广以差那韩擒虎为帅,麻叔谋为先锋,宇文成都为后应,派遣兵将十万,朝我这南阳城而来。本侯思来想去,寡不敌众,心想欲弃了这南阳城,各位兄弟也可另谋他处,如何?”
“侯爷此言差矣。”伍云召的话语刚落,便见一员大将走出来。
“这杨广弑父杀兄,更是推行暴政,早已惹得天怒人怨。此大逆不道之人,人人得而诛之。而老太爷一家被屠,此仇更是不共戴天。如侯爷弃城而云,那可不就背上了不孝不忠之名。更何况,这南阳城不仅是侯爷的心血,便是我等的心血。所以,侯爷此建议万万不可。末将建议,不如直接反出,起兵长安,杀了那杨广,一为报仇,二为天下之百姓另立明君。”
伍云召听得连连点头。
“那众位将领,意下如何?”伍云召自是想反,但是自家兄弟的性命也是不得不顾,因此才有此问。
“末将等愿与侯爷,报仇雪恨,另立明君。”众将下跪,齐齐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