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太守府的管家和家眷,以及下人们都紧张不已,他们虽不认识东方墨他们,但看见他们的仗势定是不好惹的。
本想去通风报信,但却被侍卫第一时间给拦住,脚挪不得半步。
“祝言,去把门给本王妃撞开。”
“啊?”祝言怔了一下,不是他不肯去,而是他也是妥妥的少男一枚呀!他还未娶媳妇呢,看见了实属不妥吧!
“啊什么啊?没听见啊?”尹悠悠正色道。
随即又道:“算了。”
话落,只见她开始起跑,两腿一上一下直往那扇门踢去。
“砰......砰......”门倒下了。
蛙趣!
祝言和步星对视了一眼,咱们的王妃好生威武,霸气侧漏。
东方墨眼角直抽,简直没眼看了,如此粗暴的女人。
不过,他喜欢,喜欢她的干脆利落和那股潇洒劲。
里边的人进行着的动作不得不停下,他脸色阴沉,朝着门口大声吼道:“发生了何事?何人在外面,敢扰了本官的好事,给本官拖下去乱棍打死。”
他起身胡乱地套了件衣裳,骂骂咧咧地走到门口。
可他的狗眼睁大一看,妈呀!晋王爷和晋王妃,他们怎么到他府上了?
要死了要死了,他该怎么办,怎么办?
他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臣参见晋王爷、晋王妃,不知两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王爷、王妃见谅。”
尹悠悠瞧着他的一番瞎逼操作,多看此人一眼,她都会觉得恶心。
大腹便便,也不知道怎么满足得了他后院的那堆女人。
还选择装死,是吧?
尹悠悠举起手往后一招呼,“来人,把许来财和家眷通通给本王妃拿下,全部关入大牢,听候发落。”
许来财被吓尿了,难道被她发现了?
即使是,但没有拿出证据之前,他暂时还是选择死赖皮道:“晋王妃,你为何要抓本官,下官犯了何错,还请晋王妃说明。如果没有确凿的理由就乱用王法,下官不服,定要向上禀告,还本官一个公道。”
“行,死到临头,本王妃姑且就让你死个明白。”
“第一,你把朝廷下拨的灾款全给贪污了,真正用到百姓身上的银子寥寥无几。”
“第二,在赈灾非常时期,你作为宁安城的太守,竟然不以身作则去赈灾,所以不作为,没有尽到该尽的职责。”
“第三,你作为一个当朝四品官员,一个将近五十的老头子,竟敢公然买卖少女,甚至蹂躏欺辱,你实在是禽兽都不如。”
“第四,你给宁安城百姓施粥里边掺了沙子,你怎么敢?那么多小孩子,他们可是南陵国未来的花朵,他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竟让你这般狠心虐待?想必是,许大人一把年纪了,嫌自己牙口太好,所以往里边掺沙子好咀嚼,是吧?”
尹悠悠扭头看向跪在一旁的下人道:“你,去给你们家老爷端一碗稀米粥,再往里边掺半碗的沙子,亲自给他喝下去。”
家丁哆哆嗦嗦地回答:“......是,奴才遵命。”
尹悠悠让祝言带人把搜刮出来的金银珠宝扛了出来,这几乎就堆满了半个院子,差点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许大人,睁开你的狗眼瞧瞧。本王妃所说的这些理由,够不够充分地把你五马分尸?你想好清蒸,还是红烧?”
“还是,你有什么后招,亦或许你顶头上面有什么贵人可以罩着你一二。说吧!本王妃还可以好心帮你喊他过来一趟呢!”
许来财看到那些箱子的时候,面如死灰,完了完了,这下彻底的尿湿了裤子,他要完了。
支撑他心里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早已崩塌,天皇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