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莠不齐的东西,只要欣赏良的就行了,至于莠的,还是不要伤害自己的眼睛了。说着,她一个劲地盯着衡子轩的下体猛瞧。
房东把脸深深地埋下去了。
他觉得话很刺耳。
他根据小雯的话推断,她刚才一定从从外面隔着窗户看到自己的了。
还数自己的最小。
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然后,他就真的在地上看到了一个大洞。
很深的大洞,深邃不可见底。
四个人都发现了这个大洞。
他们看着大洞,脸上透露着恐惧和不安。
他们之间,好像没有人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没有人说话,看样子都被震惊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进来了。
他是酒楼老板东宝山。
东宝山盯着地上的大洞看了良久,才慢慢地说道,这是通往地狱的洞。说完这句话,他就走了,走得很快,好像要急着上厕所似的。
四人面面相觑。
最后,他们决定先不理这大洞。
他们有正经事儿要做。
那就是三个人要听房东解答藏在他们心中已久的疑惑。
他们三个人都特别想知道,为什么那家服装店在后半夜的时候,生意就非常火爆。这明显不正常,不符合逻辑。
房东先只说了俩字:阴兵。然后他就卖起了馆子,目光巡视着三人的脸,希望有人急不可耐地提问他,催促他。
但并没有人急不可耐地提问他,更别说催促了。
过了好久,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一个比一个显得慢条斯理,心不在焉。
他们都觉得,谁先提问,就显得谁是沉不住气的。
沉不住气,顶不住大杠。对高手来说,是很丢人的。
他们三个都以为自己是高手。
最后,是房东先沉不住气了,他说你们难道不想知道什么是阴兵吗。
还是没有人说话,甚至有人打起了哈欠,还有人装起了瞌睡,剩下的另一个又掏出一个韭菜包子,眼睛呆望着别处的慢慢地啃着。
房东猛拍了一下桌子,发脾气道,都他妈的给我精神点儿。
桌子碎了,碎屑在空中漂浮着,慢慢聚拢成了一团。
房东对着一大团木头碎屑吹了一口气。
木头碎屑变成了一只木头球。
他用手指盯着木头球,木头球飞快地旋转了起来。
木球越转越快,起了狂风。
狂风把三个人的头发都刮乱了。
忽地,衡子轩的头上冒起了一团火。
他觉得身子冷,想用火提高一下身边的温度。
可是,那团火被狂风给刮灭了。
水都淹不灭的头顶之火,竟然让这木球带起的风给刮灭了。
虽然表面上不在乎,但衡子轩的心里对房东又起了几分惊讶,多了几分忌惮。他不敢再得瑟起火了,丢人不说,也怕万一哪个动作做不好,惹怒了这房东。
房东正在阴沉着一张脸。
罗刹飞将包子吃完了,盯着房东手指上的木球一直看。
小雯不知道从哪里端来了一只盆子。
盆子里面有大蒜,她正在将蒜皮剥离去。
她将剥离下来的蒜皮放在盆子里面,不往下扔,好像是怕弄坏了地面上的卫生。
奇怪的是,盆子里蒜皮竟然丝纹不动,竟当狂风不存在一般。
衡子轩见状,暗自对小雯佩服不已。
他觉得房东绝对不是小雯的对手。
四个人里面,小雯应该是最厉害的。
但他好像想错了。
因为罗刹飞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喷出来一片韭菜。
木球转不动了,它上面多了一片韭菜。
好像是由于这片韭菜的原因,它转不动了。
吧嗒一声。
木球从手指上滚落下来,砸在了地面上。
房东望着罗刹飞,脸上充满了惊疑和尴尬。
罗刹飞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没能忍住。
房东也笑了笑,笑得很勉强,比哭还难看,他说没事。
四个人在衡子轩心中重新排位了,他觉得第一是罗刹飞,第二是小雯,第三也轮不到自己,当然是房东,自己只能排个老末。
一阵折腾之后,房东老实了,再也不卖弄了,他老实地讲道,这阴兵就是从地府钻出来的,从地府钻出来的阴兵越来越多,他们一般只在半夜里活动。在后半夜去服装店买衣服的都是阴兵。出来这么多阴兵,好像是在谋划着一个大阴谋,具体是什么阴谋,除了谋划者,恐怕谁也不知道。
听罢房东讲完,衡子轩提议道,我们不如抓一个阴兵,来一番拷问,不就得知阴谋是什么了吗。
房东嗤了一声,冷笑道,上有神界,下有地府,其实,地府的势力也不差,甚至足可以跟神界抗衡。一个阴兵可抵得上一个神兵厉害,就你这点儿本事,你以为你能抓得住神兵吗,恐怕神兵一个巴掌就能把给你糊晕。
衡子轩不说话了,虽然听房东说话觉得很难听,但他认为房东说得有道理,人家有资格瞧不起自己。
罗刹飞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说困极了,想回去睡了。
小雯的眼睛一直不曾离开过衡子轩的下体,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不如我们早点儿休息吧,有啥事儿明天再说。
衡子轩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就在这个时候,屋外响起了叩门声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