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睡觉,大婶关大门开灯开窗搞请洁。
经过祖屋门口的村民,听到祖屋里边传来声响,心情马上紧张起来,又见屋里有灯光窗门打开,觉得奇怪,又不敢去窗口望屋里,心想,肯定是大胆浩夫妻回来了,停留一会走了。陆续有村民经过,各人只停留一会走了。村民都知道,招惹大胆浩夫妻,代价惨重。大婶清洁完地下,去二楼清洁,差不多清洁完,听到门口有人声,大婶觉得奇怪,大婶知道门口的监控还在,马上去看监控,见门口和门口附近,又聚集了村民。大婶想,这些瘟神,明知后果严重,还要这样做,不知为什么。
原来是经过祖屋门口的部分人,也是去祠堂门口凑热闹的,见大炮昌他们口沫横飞发高论,其中一个经过祖屋门口的村民,忍不住也做新闻发布人。他到祠堂门口,对大炮昌他们说:“大胆浩夫妻回来了。”在场的人望着这个村民,大炮昌说:“你亲眼见他们夫妻回来?”这个村民说:“你们现在可以去看,现在祖屋灯光明亮,不是大胆浩夫妻回来,屋里的灯谁开?”一班好事的人,马上转移阵地,去祖屋门口打探消息。大头菜说:“如果真是大胆浩夫妻在屋里,肯定已经死了。”口水英说:“如果是死了,肯定会通知宗亲,大胆浩部分的宗亲,还在这里。”鸳鸯昌说:“如果大胆浩夫妻真死了,他的儿子肯定去找棒子,有棒子在,不会大门关闭。”吹水标说:“更有可能是,大胆浩夫妻已经康复,能这样快就康复,医治他夫妻的医生,可以扬名天下。”大炮昌说:“可能是他们的儿孙在祖屋里。”胆小威说:“还是大炮昌说得对,可能是儿孙去祖屋找东西。”孤寒国说:“如果又有什么高人在屋里,后果严重,大炮昌通知你儿子,报告队长,叫治安队员去驱散聚集的人。”一个村民说:“孤寒国说得对,要马上通知治安队,一旦造成伤害,积怨更深。”口水英说:“好奇害死人,没人去聚集什么事都没有,去人家门口聚集,受到伤害,还指责人家,真是荒唐。”有个村民说:“就是,已经有太多教训,还是这样。”众人七嘴八舌发表高论。
有人去棒子家叫门,棒子老婆去开门,见是邻居阿能说:“能叔,什么事?”阿能说:“大嫂,大胆浩祖屋又可能会出事,很多村民又在祖屋门口聚集。”棒子老婆说:“能叔,进来慢慢说。”棒子老婆带着阿能进屋,阿能跟屋里的人打招呼,棒子老婆去拿杯筷子碗进来说:“能叔,边食边说。”阿能入坐说:“耀哥,大胆浩门口又聚集了很多人。”浩耀说:“阿能,究竟发生什么事?”阿能说:“我去祠堂门口凑热闹,听大炮昌他们发高论,有个村民来了说,大胆浩屋里,灯光明亮,窗门打开,大门紧闭。好事的村民马上去大胆浩门口聚集,部分村民跟着去,我也跟着去。好事的村民在门口,看热闹的人远远看着,没人敢去窗口偷看屋里边。”浩耀说:“三嫂问大嫂,是不是兄弟俩去了祖屋。”浩祥老婆打电话,听到大婶说:“三伯娘,快去跟棒子说,祖屋门口又有瘟神聚集。”浩祥老婆说:“是你在祖屋?”大婶说:“兄弟俩在我家食饭,食完饭送我夫妻去医院,看着他父母。刚好老三夫妻来家里接儿子,我就叫了老三夫妻去医院,兄弟俩就去祖屋睡觉,我跟着去搞清洁,清洁好地下,上二楼清洁,突然听到很多人声,看监控,原来又有瘟神在门口聚集。”浩祥老婆说:“那些瘟神见了棺材也不怕,你成全他们。”大婶说:“三伯娘的意思,是让我像大胆浩夫妻一样?”浩祥老婆说:“不用学大胆浩夫妻,你清洁完,拿着垃圾,轻手轻脚到门口后,故意制造大的声音出来,快速开门,不吓死那些瘟神。”大婶说:“三伯娘的主意好,我听三伯娘的,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