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宝曼的分析,君懿哭着骂道:“他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怎么会像那个没用的女人一样,生个孩子都能出事。”
“娘娘,嘘。”宝曼虽然没经历过江皇后薨逝万岁爷血洗后宫,但听得多了,她也深深的惧怕。
“这只海东青还在。”
连哭都不让她哭得痛快,君懿恨恨的望着海东青,“把它撵出去。”
宝曼只得动手。
海东青叫了一声,铁钩似的爪子抓了过去,宝曼饶是有功夫在身,也没躲过去,手背上被抓出了深深的血痕。
眼见宝曼伤成了那样,君懿惨叫一声,迅速钻到了锦被下,“别过来。”
她越是叫,海东青越是兴奋的扑闪着翅膀,落到锦被上。
宝曼怕这大鸟伤到了淑妃,忍着手背上的巨痛,从荷包里抽出一条浸了迷香的帕子,趁其不备,蒙了过去。
海东青尖锐的叫了几声,但那迷香起效极快,它扑棱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歪歪斜斜的倒在了锦被上。
宝曼趁机把它抱了下去。
“该死的畜生,要不是怕万岁爷,我一定拔了你的毛烤了吃。”宝曼疼得呲牙咧嘴的骂,到底不敢真弄死了它,只是揪了它的毛。
“快把它扔出去。”君懿从锦被里钻出来,恼怒的说。
“奴婢这就扔了它。”
宝曼双手提着海东青就要扔出去,忽然发现它腿上还绑着东西,她连忙查看,“娘娘,这傻鸟还能传信呢。”
君懿也起身凑近了看,“奇怪,它整日待在宫里,传什么信啊。”
“娘娘,奴婢想起来了,前两日,汪公公出宫给那个咸福宫萧氏送东西,带上了这傻鸟。”
宝曼说道。
“陛下给那个贱人鸿雁传书。”君懿不敢置信的说,不是将她赶出宫了吗?陛下怎么还没忘了她?
“娘娘,奴婢打听了,自从她出宫,陛下出宫的次数也多了。”
“宝曼,把它扔到水池子里,旁人看到了,也都以为它自己淹死的。”
“娘娘,这怕是不行,万岁爷极在乎它。”宝曼没想到淑妃这么不管不顾,连忙劝道,“奴婢有个法子。”
君懿听完,恨恨的点了点头。
宝曼塞好纸笺,抱着海东青出了殿门,走到宫门口,召来信得过的值夜太监,让他悄悄的将这只海东青放在每日丑时就出宫去运玉泉山水的水车上。
玉泉山水也在西山,等这水车快到西山时,迷香的效果也就到了,到了那时候,以这些经过训练的鸟的习性,定会飞到最近的地方。
那封纸笺,就带给了萧氏。
翌日一早,半夏早起烧水,被蜷在地上蔫头耷脑的海东青吓了一跳。
“主儿,将军是不是病了?”
萧青蕤坐在梳妆台前,一头缎子似的乌发散在背后,夏禾正在给她梳发,“快给我,我看看。”
她心疼的摸了摸,仔细的检查,看是不是哪儿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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