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白学会赢。”
“渡泩可是佛域弟子,在第一轮武试中独身一人大放光彩,最终成绩排名第三,而白学排名第五,我们都知道第一轮武试开始时虽然荒唐了一些,但还是能体现出考生的一定实力,你真的这么有信心?”千秋老祖笑问。
“佛域的核心弟子,的确不容小觑。”剑绶也是缓缓说。
千秋老祖瞥了一眼剑绶道:“言过其实,书院与剑阁可是一直稳稳压佛域一头。”
“那是因为书院有书圣,剑阁有剑圣,佛域的佛主不知所踪而已,”傈僳纠正道,
“但,我就是觉得白学会赢。”傈僳似乎对白学有着绝对的信心。
剑绶与千秋老祖心里都有些讶异。
但在他们说话间,老师已经登记好上一场的比试结果,并喊白学与渡泩上台比试。
白学与渡泩向着台上走去。
渡泩穿着破旧的僧衣,《度生经》依然拿在右手,没有翻开。
没有人敢小觑他,因为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来自佛域,而且在第一轮武试中一定程度上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即使很多人都认为第一轮武试不公平,但能独自一人走到第三名的渡泩又如何会是什么弱者?
白学身穿青色衣衫,书生意气。
“倒霉,倒霉,怎么就遇到了佛域弟子?”白学有些恼火抱怨道。
“阿弥陀佛,白施主,我未必不如你。”渡泩轻声道,
“呵呵,”白学开口道:“你就是不如我,”
擂台下的观战众人都是哈哈一笑。
“比试可以开始了。”老师微微一笑道。
随着这话,原先宽松的气氛不见,白学脸色微凝道:“听闻西方佛域藏经阁比之书院藏书阁不逞多让,佛法众多,不知你学的是藏经阁中那门佛法?”
渡泩羞赧一笑道:“藏经阁中的佛法我一门都不会。”
“我只是佛域扫地和尚。我叫渡泩,只会《度生经》,这门经文是我在扫地时捡到的,”渡泩说着,摇了摇右手破破烂烂的经文。
擂台下众人皆是微微一愣,扫地僧?
以渡泩的资质居然只是扫地僧?
难道佛域已经这么强了吗?
白学忿忿道:“呵呵,巧了,我在书院只是个书童,”
“我没有说谎。”渡泩脸色严肃道。
白学哈哈一笑,他解下了腰间悬挂的青玉戒尺,“别废话了,出招吧!”
渡泩看了一眼白学手中的戒尺,不过是两尺长的戒尺看起来并不起眼,他摇头道:“白施主先,”
白学听了这话没有生气,只是身体一晃,与渡泩拉近了距离,右手戒尺一抖,层层叠叠的青尺影朝着渡泩袭去。
渡泩扬了扬手中的经书,满天的经文纷飞,
经文与戒尺短时间内就不知碰撞了多少次。
真元在其中肆虐开来,向着四周散开。
众人看得眼花缭乱,只是隐隐看得到两人一时间不分上下。
“这两个人目前都没有使出半步光源的半步光域,不是隐藏实力,就是没到半步光源。”千秋老祖微微眯眼道。
其实这才是常理,哪里有那么多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