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居然能为底层百姓讲话了,江汐瑶心中欢喜,按照自己的想法发表见解,”依奴婢之见,让他们安居乐业,当从根本解决,减轻赋税,没田的让他们开荒。那年奴婢在麦田村,山边有地,没人开垦,根叔说开垦出来要交田税,跟良田一样多的税,可荒田头几年是没什么收成,白忙活几年,村民就不愿意开垦。”
楚云琪若有所思。
见皇上不做声,江汐瑶不敢再说下去了,“奴婢见识浅薄,让皇上见笑了。”
“你说得很好,继续说啊。”
江汐瑶受到鼓舞,娓娓道来:“朝堂应该制定更为合理的税收政策,鼓励百姓开垦荒地。对于新开垦的土地,可以给予几年的免税期,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去养肥土地,提高产量。这样,百姓们才会有动力去开垦更多的土地,大越朝才能更加繁荣昌盛。”
楚云琪又问她:“大越朝的土地多数在豪绅手里,阿瑶又当如何?”
江汐瑶答得很干脆,“抢过来,再分给种地的农民,就像你们一路打进京城时,不是抢了好多金银财宝吗?”
楚云琪瞪了她一眼,负手踱步到窗下木榻坐下。
“抢?这话说得轻巧。现在又不是内战那会儿,这样胡来,不乱套了吗?再说豪绅世家,哪个不是根深蒂固,盘根错节?他们的土地,岂是轻易能动得的?”
江汐瑶见楚云琪有些不悦,跟上去说道:“皇上,奴婢知道这不易。但正因为不易,才更显出皇上的决心与智慧。”
“还有,大越朝重视农桑,轻视商贾,可奴婢知道,从商是非常挣钱的。同样的绣品,在青峰镇卖一两五钱银子,在青云镇可卖到三两,商户拿了奴婢的绣活,可转手卖五两到六两呢,朝廷可以发展商业,征收商户赋税,种地的种地,经商的经商,做手工业的,人人有事做,个个有饭吃,岂不安乐。”
江汐瑶声如清泉,给楚云琪描绘着那个繁荣昌盛的画面,田野上,农民辛勤劳作,一片片新开垦的土地在阳光下闪着丰收的希望,市集上,商贾们忙碌地交易着各种货物,工坊里,工匠们精心制作着手工艺品。人人丰衣足食,整个大越朝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楚云琪语气有些失落,“阿瑶,你可知,大越朝自立国以来就是这样治国策略,可为什么还是民不聊生,战争此起彼伏。”
“皇上,这个奴婢不知。”
“孤告诉你,每个世家贵族,都怀揣着执掌江山的野心。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发动战争,所以大越朝不断的内耗,而孤,想要改变这一切,却总是有心无力。”
楚云琪突然一把拉江汐瑶坐在榻上,定定的注视她,“阿瑶,我知道你恨我,没能立你为皇后,可是孤的江山是肖家帮我争来的,肖家势大你说我能怎么办,贵为天子也有很多的不得已。”
江汐瑶在他逼视下,无处遁形,她垂头坐在榻上,感觉到楚云琪的气息近在咫尺,不由得有些紧张。。
“阿瑶,你可知我心中的为难?”楚云琪低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和无奈。
江汐瑶抬头对上他的目光,看到他眼中的焦虑,这几个月亲眼目睹楚云琪身为一国之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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