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阿瑶还在生孤的气吗?”
江汐瑶啊了一声,脸露痛苦之色,“好痛,皇上,您碰到我腰伤了。”
楚云琪的手猛地顿住,他轻轻掀起她腰间的衣摆,露出一片雪白,并没有明显的伤痕。
“你这没伤,怎的喊疼,何时受的伤?
江汐瑶从他怀中站起,离他一丈远,脆声说道:“是皇上踹的,没有御医为臣妾治病,一直未好透,看着面上没事,实则一碰就疼。”
楚云琪的手一僵,有些尴尬,“孤不是故意的,阿瑶。”
江汐瑶一本正经的回答:“皇上,您是天子,没关系的,臣妾命如蝼蚁,打死又如何?”
几次三番碰软钉子,楚云琪坐不下去了,江汐瑶那平静得近乎冷漠的脸,他一时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才能打破这层冷漠的外壳,触及她内心的柔软。
楚云琪起身朝门口走去,“孤改日来看阿瑶吧。”
话音刚落,江汐瑶立即行礼,“臣妾恭送皇上。”
楚云琪一阵气滞,江汐瑶就这么不愿跟自己待在一块。他转头看向那跪得笔直的江汐瑶,心中五味杂陈。她的脸庞依旧如初见时那般美丽,只是那曾经的温柔与亲近,如今却已荡然无存。
春喜守在外面,瞧着楚云琪摔门出来,眼巴巴的追着问:“皇上这就走了,您什么时候再来?”
楚云琪停下脚步,扫了一眼春喜,小姑娘那双秀气的眼睛里满是期待,楚云琪心中叹了口气,你家主子要有你这么热情就好了。
春喜送他们出去,站在宫门外,望着皇上的步辇队渐渐远去。
宫墙的转角处,楚云琪回头,看见春喜还站在原地,空旷的宫道上,小小的身影格外孤独。
隔了一天,楚云琪又来了,那日看了江汐瑶的腰伤,心里多少有些内疚,不为别的,就冲着救命之恩也得给她送药来。
春喜最高兴的,皇上来过一趟之后,她们琼华宫的饭食好太多了,有鱼有肉还热乎,她是天天盼着皇上来,利索的端来香茶就退到外面。
楚云琪手掌里有一个白瓷瓶,他温声叫着,“阿瑶,过来,孤替你擦药,这药活血化瘀,效果是极好的。”
江汐瑶有些别扭,狗皇帝吃错药了,一下变得这么体贴,她伸手接药,“不敢劳烦皇上,我叫春喜给我擦。”
这个死女人居然敢拒绝自己,简直是不识抬举,楚云琪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不满,扔了瓷瓶就走。
春喜高兴劲还没过呢,皇上又要走了,比上次时辰还短,她眼泪汪汪的盯着楚云琪,“皇上下次什么时候来?”
小姑娘五官精致如细琢之玉,小巧玲珑,秀美动人,娇嫩嫩的,像清晨一朵沾着露水,含苞待放的花蕾。楚云琪看得心动,脑中一个念头闪出,江汐瑶你不是不理我吗,我宠幸你家里带来的婢女,瞧你心高气傲的,让婢女位份高过你,看你脸往哪搁。
楚云琪招招手,“舍不得孤走啊,跟我走,孤好好疼你。”
春喜听到楚云琪的召唤,粉嫩的脸颊瞬间染上红霞,回头望了望宫里,迟疑不定。
楚云琪看着春喜那娇俏可人的模样,忍不住牵着她的手上了步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