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坷垃什么的只是说笑,这时候推的必须得是咱们自己的中化化肥,根正苗红的国企:
“诸位,我手中的这包清简装化肥是目前最好的肥料之一,比你们自家的沤肥都要好上许多。
用了这个化肥,我们可以保证大家每亩田的产量不会低于三百斤!”
施音的话一出口,顿时如同一个1掉进了一堆0里头一般,一石激起千层浪。
在代表团抵达这里之前,兔子们只给出了每口人可以分得的田亩数,并没有对农民们提及每亩地的具体产值。
毕竟口说无凭,没有旋耕机播种机的对照,容易被人以为在夸大其词。
而另一边呢,农民们对此也没多问。
因为在他们的认知中,耕地无外乎能种和不能种两个类型。
按照包括瘦小男子在内绝大多数代表的想法就是,如果见到的田是那种被双首牛吸食过地力和人气的干裂渣土堆,那么说什么也不会同意搬迁。
但如果见到的耕地勉强能出粮,那么就回去和大伙说一声,一起签字老老实实种地。
期望值硬要说的话肯定是有的,否则瘦小男子也不会嚷嚷着想看地了。
但这期望值顶多也就是上等田和下等田的区别,亩产差值在十来二十斤吧。
毕竟这就是他们认知里的极限了。
因而骤然听闻施音所说的亩产三百斤,代表们顿时出现了不同种的意见。
例如田宝成所在的这块区域,便有好几位代表发出了看法。
“不可能滴,咋可能有那么高的收成哩?”
说这话的是一位七十上下的老者,老实巴交中又偷着些许精明。
他曾经担任过一座村落的里正,为人还算公允通达,所以在代表团中威望不低,此时只听他信誓旦旦的说道:
“额在东临城做过村子里正,额爹在徐川城没破前也做过里正,下等田上等田极品田额都见过,就莫得一家能有这么高的收成哩!”
上了年纪的人就这样,很多事情已经形成了固有观念,极其难以撼动。
在他身边,先前那位询问过田间位置的瘦小男子则犹豫了一会儿,说道:
“钱叔,您的话俺信,俺也没见过亩产能有三百斤的种子。
可俺也寻思着...这华夏人没理由骗咱们不是?
如果人家要坑咱们,直接在城里逼咱们按手印或者直接动手不就成了?犯得着这么麻烦?”
另一位高达男子想了想,说道:
“会不会是那些人怕在城里动手,会把其他城里的人吓走,所以把咱们引到这儿来....就跟噶韭菜似的,长一批噶一批,城里的就是韭菜那不会断的根?”
听到这话,始终没怎么发声的田宝成有些忍不住了,主动出声道:
“这位大哥,你知道这次咱们有多少人申请‘回乡计划’吗?”
见男子摇摇头,田宝成比划出了个数字:
“一万三千多人!
就算那些华夏人想干啥,他们能无声无息的把一万多人给吞了?
咱们出城是种地的,有事没事都会回城里看看。
按照你说的噶韭菜...咱们这批人被噶走了,一万多人没一个回城里,城里的其他人会察觉不出异常?
“理是这么个理......”
里正老者摸了摸胡须,说道:
“可这一幕地出三百斤的粮食,额从小到大都没听过哩。”
眼见众人交谈的声音越来越大,一时隐约有失控的迹象,施音连忙朝边上的勤务人员打了个眼色。
很快,勤务人员拿着一筐稻穗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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