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语很认真,生怕自己漏了什么细节,毕竟小时候的事情她记得的不多了。她说:“本来我是没有乳名的,爸妈....不是...爹娘也没想给我取。我记得有一次我去外婆家玩,在河边遇到一个小男孩。他可笨了,那水一点都不深,还在水里扑腾喊救命。我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咯,找了根树枝把他救了起来。”
萧鹤辰眼中满是温柔,心里有种失而复得的欢喜,低沉的声音带着磁性,问:“所有,这跟你叫七七有什么关系?”
苏墨语皱起眉,说:“我还没说完呀。我把他救起来,就在河边聊了几句。她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就告诉他了,他说他没有大名,只有乳名,叫....叫什么我忘记了。他问我我的乳名,我说没有。他就给我取了一个,叫七七。”
忘记了?萧鹤辰无奈,紧紧咬着后槽牙,目光如炬。苏墨语诧异,自己这是又说错什么话了?萧鹤辰不死心,又问:“那个人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要取名叫七七?”
苏墨语想了想,在现代她已经二十九了,这个故事发生在她四岁的时候,要不是她妈妈记得,她都忘记了。苏墨语说:“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能记得有这件事情已经不容易了好吗?”
萧鹤辰的脸色更加阴沉了,可是就是不愿意死心,说:“从那之后,你还与他见过面吗?”
苏墨语开始回忆,说:“梦里见过吧?好像是着了很大的火,把房子都烧黑了,我就在...就在旁边安慰他,还画了图,让他照着我的方法修建,就不会着火了。”
苏墨语那个时候读着初三,在八百米长跑训练的时候低血糖晕倒了,然后就做了这个梦。记忆深刻的原因就是,睁开眼的第一刻守在她身边的是暗恋对象。
萧鹤辰不明白她的意思,问:“梦里?”
苏墨语真的是不好解释这件事情啊,确实是在梦里。她连那个男生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都忘记了,况且本身就是梦里。她们市可是从来没有烧过那么大的火。
苏墨语苦笑着说:“我脑子撞坏过这件事你知道吧,记不得也是正常的。那太医可说了,要是非要使劲去想,就会晕倒。这天那么热,我要是晕倒了,你背我回去,会很累的。”
萧鹤辰叹了一口气,梦里这种谎话她也能说得出来,无奈。
东市的手艺人很多,雕龙画凤的技术很精湛。苏墨语把手里的麻将和事先画好的图给店家,和萧鹤辰坐在一边的茶铺等待。东市有一个湖,湖中心有台子,台上有很多表演节目的。都是附近商铺用来宣传自己家搞的。
苏墨语喝着茶,看着台上的舞蹈,时不时的给点掌声。萧鹤辰的眼神一直看着她。
“哟,这不是老七吗?”
不远处,萧鹤礼带着两个刑部的侍卫,刚好搜索排查到此地。苏墨语顺着声音望去,看见是萧鹤礼后,直接换了一副冷眼。船上和风月山庄的刺客是萧鹤礼派的,这事苏墨语找宁柏飞核实过。想来当初要不是有萧鹤辰相救,自己一个穿越过来的灵魂直接领盒饭了。对他就没有一点好脸色。
“哎呀,七弟妇也在啊。”萧鹤礼故意说道。
也不管人家夫妇愿意不愿意,萧鹤礼直接就坐下了,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碍于礼法,萧鹤辰不得不问候,说:“五哥,多日不见,这是有事,带着刑部公干?”
炎皇在朝上震怒,萧鹤辰也是在场的,就是明知故问。萧鹤礼可没他三哥那种镇定,他是那种息怒于色的。萧鹤礼说:“七弟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萧鹤辰冷笑一声,没有再言语。苏墨语更是直接看着台上的表演,假装听不到他们的对话。萧鹤礼故意提高了声音,对萧鹤辰说:“七弟啊,你这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啊?你这日日陪在七皇妃身边,这葵娘子不得伤心死啊?”
萧鹤礼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可以一直在看着苏墨语的表情。苏墨语愣了一会儿,在脑中飞快想了很多。这几日忙着做麻将,关于萧鹤辰的事情是一点都不知道。这赌真的不是一个好东西啊。
苏墨语说:“那她死了吗?”
萧鹤礼愣了一下,随后立马露出笑容,说:“弟妇这是哪里话,她当然活的好好的啊。”
苏墨语又问:“那五哥既然知道她活的好好的,何必说方才的那一番话呢?”
萧鹤辰摇着扇子,静静的看着。争执这事他不擅长,可是苏墨语擅长啊。不是必要,他都可以安心观战。萧鹤礼语塞,本想着找个人出出这几日抓不到凶手的气,没想到吃亏的竟然是自己。
萧鹤礼的脸色阴沉下来,看着苏墨语,说:“那弟妇的意思,是希望葵娘子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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