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对她,你还是个人吗?”
秦双去扶周小雨,秦卓一脚踢在蔡坤肚子上,后者吃痛,连连后退。偏偏手上被金蚕丝捆住,又不能对秦卓做什么。周小雨因为连日来的用刑拷打,身子本就虚弱,脸色苍白。
蔡坤怒视着秦卓,说:“秦卓,你们兄妹两个还好意思骂我不是人。我娘子怀有身孕,你们品花楼还对她用刑,又高尚到哪里去。都是些没有心的,何必互相拉踩呢。”
秦双给周小雨把着脉,然后从包里喂给她一颗药丸,说:“用刑?怎么可能。我们品花楼不知道她怀有身孕。且我们没有打他没有骂她,只是把她关在牢饭。好吃好喝的供着,是你家娘子自己不愿意吃饭的。”
确实,品花楼从未对女人用过刑,面对穷凶极恶的女子,一般都是一招毙命。蔡坤看着周小雨,说:“秦双,她已经没有力气逃跑了。再说,当年是老子把白娘子送到炎皇手里的,与她无关,你把她的金蚕丝松开。”
秦双看了一眼秦卓,想着有他在,蔡坤也翻不出什么波浪,于是把周小雨的金蚕丝解开。周小雨一个瞬步,直接到蔡坤背后,轻轻一拉,把捆住她的金蚕丝拉开。蔡坤拉着周小雨就往树林中跑。
周小雨实在是没有那个力气,蔡坤也是受伤之人,很快就被秦卓兄妹追上。眼看跑不掉,蔡坤拔下周小雨头上的发簪,抵在她的脖颈,对着兄妹两说:“秦卓,别过来!我知道你们品花楼从来不会为难女人,放我走,不然我杀了她。”
周小雨的脖颈被刺破,鲜血直流,秦卓说:“她是你娘子,又不是我们品花楼的人,本公子为何要救她。”
蔡坤凶狠的看着周小雨,说:“老子早就说过,不喜欢孩子,你还偏偏要怀着他。若不是因为他,方才老子早就跑走了,累赘。”
蔡坤说完,重重一脚踢在周小雨的后腰,趁着周小雨扑向兄妹二人的时候,一个轻功,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双抱住周小雨,后者嘴里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两腿之间也流出了不少血,说:“救救...救救我的....救救我的...孩子...”
周小雨用力的拉扯着秦双的衣袖,最后,睁大着眼睛,死了。
宁柏恒把昨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萧鹤辰,昨夜他一直在品花楼的地牢,处理着接到的追杀令。这些事,是秦卓抱着周小雨的尸体回来后说的。
萧鹤辰淡淡的说:“恩,责罚就免了吧。”
——凝香阁——
一刻钟的功夫,苏墨语和十一已经醉的不行了。待萧鹤辰和宁柏恒商议完事情,走进花园,就看到二人互相搭着肩膀,摇摇晃晃的在池边赏鱼。
“十一,我觉得你七哥有病!”苏墨语指着池塘中的大锦鲤对十一说:“喜怒无常的病,阴晴不定的病,无情无义的病!嗯,有病!”
萧鹤凯这边也没好到哪里去,指着莲花大叫到:“对!不仅如此,还得了葵娘子病!本殿下以为,七哥眼睛也有病!不然怎么会被那个狐狸精迷的丢了三魂七魄!”
“你见过葵娘子?怎么样....?好看不?”苏墨语问。
萧鹤凯说:“不好看,我都不爱看。”
其实葵娘子的真容,也就炎皇和皇后,安贵妃和萧鹤辰,以及葵阳楼的人看过。萧鹤凯根本不知道她的模样。
苏墨语抬起见底的酒壶,晃了晃,两三滴冰梅酒落在舌尖,吧唧吧唧的咂了咂嘴巴,说:“不对,管他什么萧鹤辰,什么葵娘子!等我回去了,蹦个迪就忘了!实在不行,再加两顿小烧烤!不管不管…”
“什么小烧烤?本殿下也要跟你回去!去哪儿?回去是去哪?”十一醉的一塌糊涂,说话语无伦次的。
两人一开始还能对上几句,而后就是对牛弹琴,苏墨语扔了手里的瓶子,抱着亭子的大圆柱,一会儿又是哭一会又是笑,说:“萧鹤辰真是眼睛不好,你瞧瞧...冰凝这肤白貌美,大长腿,这么一个大美女!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珍惜呢!”
“七嫂!小烧烤在哪儿?来人啊,拿酒来!”萧鹤凯也没好到哪里去,抱着亭心的石凳子疯狂蹭。
宁柏恒跟在萧鹤辰身后,目瞪口呆,半晌吞了一口口水,对萧鹤辰说:“殿下!这七皇妃和十一皇子的酒量也太差了吧!”
萧鹤辰闭着眼揉了揉鼻梁,叹了一口气说:“你把小凯送回府中!”
“是!”
待萧鹤辰主仆二人走近,苏墨语和十一还在你一句我一句。萧鹤辰给了宁柏恒一个眼神,宁柏恒轻松的扛起十一,十一却是不情愿,边踢腿边大喊:“哪个贼子,赶紧把本殿下放下来,本殿下现在不想骑马!”
“骑马骑马!我要骑马!”听到十一的叫喊,抱着柱子的苏墨语转身跳跃,飞进萧鹤辰的怀抱。萧鹤辰本能的接住苏墨语,拥入怀中。两人紧紧相拥,萧鹤辰看着冰凝微红的脸颊,入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