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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岐猜测,可能是那两个人投喂他的缘故。
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能分清。
第三声鸡鸣的时候,僵尸自己跳回到竖井里躲了起来。
我寻思这感情好啊,等白天过来浇他几桶黑狗血,拿桃木过来可以直接烧了。
我们俩小心翼翼的从屋里退出去,心怕惊扰了下面的僵尸。
出去后,回到原来蹲守的那个位置时,发现秦队长不见了。
我还在想他是不是被刚才那两个人抓走了,他就拿着柴刀和棍子从小路跳了下来。
“里面情况怎么样?”他问我。
“那只僵尸就藏在竖井里。”我回答道。
他一拍手:“那感情好啊,白天过来浇他两桶黑狗血,拿桃木直接烧了。”
这想法真是和我不谋而合啊。
我问他刚才去哪里了。
他说刚看到两个人影急急忙忙从屋里跑出来,还以为是我们俩跑了不等他,他就追上去了。
追了一段路后发现不是我们俩,他才又回来。
这把柴刀是路过一户人家的时候,主人家出来上厕所,他找别人借的。
借来帮我削桃木剑的。
他挥了一下手上那根两米长的木棍,得意道:“我当时一眼就相中了这一截棍子,直的没话说,等我削好了给你哈。”
他说完又走回到我们开始蹲守的那个位置坐着。
他说要在这里守着僵尸,让我们先去车上休息,等有异常他再给我打电话。
阿岐耸了耸肩说:“我不需要休息。”
我打了个哈气:“那你在这里陪着他吧。”
我回到车上的时候刘宇还在昏迷,摸了一下他的脉搏,除了有点虚以外没什么大问题。
我躺在后座睡觉,半梦半醒间感觉有只手一直在摸我的脸。
我没好气的把那只手拍开,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结果忘记我是在车上睡的了,这一翻身直接从座位上翻了下来。
爬起来后发现车里只有我和昏迷的刘宇。
刚才是我在做梦吗?
我坐回到椅子上揉了揉脸,刚躺下脑袋上突然梗到一根树枝。
是我先前折了夹在耳朵上的那枝。
我困懵了,也没多想,把树枝又别在耳朵上继续睡。
然后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成亲了。
梦里成亲的场景和电视里演的差不多,看大家穿的都是清朝的服饰。
我被人八抬大轿抬进了门,但和我拜堂的却是一只大公鸡。
人都送进洞房了才告诉我,新郎跑了,和一个青楼的姑娘。
我一个人坐在贴满“囍”字的房间,回忆着和新郎的点点滴滴。
我们打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在成亲之前他没有表现出一点不想取我的心思。
可就在成亲这天,他跑了。
梦里的我越想越伤心,挂了根红绸在房梁上自缢了。
上吊死的模样真不好看。
不过死后的我自由了,没有了小脚的束缚,我走遍天南地北,只为找到那个抛弃我的人。
后来我找到他了,他在一个地方做了官,成了亲,还生了一个孩子。
我不甘心,气急之下杀了他的家人,然后控制着他吊死在了树林里。
诅咒他永世不得超生。
我被梦里自己那副恶毒的模样吓到了。
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张吊死鬼的脸,我没忍住一巴掌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