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没有多少理智。
“你再打一下试试?看我不弄死你。”王振全吐了一口血水,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鹿呦呦站直身子,一脚踢在男人的命根子上:“再打就再打,看谁弄死谁?”
被人踢爆子孙袋,这一下暴击直接让王振全痛晕过去了。
鹿呦呦拍拍手,感觉气还没有出完,抬起脚又踹了几下。
“真是一个渣男。”
“都已经有老婆了,还惦记着别的女孩。”
“既然如此,让你以后当太监,省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让人讨厌。”
王振全晕了。
被痛晕的。
然后又醒了。
被痛醒的。
但下一秒,他又晕了。
因为,鹿呦呦又踢了一脚那网文不可描述的地方。
阮安看到后,眼角直抽抽。
“呦呦,我看你似乎很喜欢踢那男人那不可描述的地方,这是为什么啊?”
鹿呦呦转头,脆声道:“我奶奶教的啊。”
“她说了,如果遇到坏男人,就没收他们的作案工具,这样,他们就再也不会害人了。”
阮安点头,表示赞同。
这时石头转过脸,疑惑不解:“阮阮姐,我怎么感觉这个男人的脑子好像不太好似的呀?我就随便怼他两句,居然就爆发了,并且都已经躺在地上了,还挑衅呦呦。”
阮安:“自信一点,这个男的脑子确实是不好。”
几个人在屋外闹出的动静,其实已经有人在屋内窥探,在见到王振全晕去后,终于有人走过来了。
“你们是谁?”
“胆敢在我们苍鹰部落惹事。”
走过来的男人,身材魁梧,五官粗矿,腰间也只是围了一块兽皮,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像一个鸡窝顶在头顶。
第一眼看像野人。
第二眼看,呃,还不如第一眼。
总之,就是又丑又邋遢,和他过日子的女人真是太可怜了。
石头大刀一横,不甘示弱回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惹事了?”
“明明是这个男人先动手的。”
“就是,明明是这个男人先动手的,打不过就得认栽啊。”鹿呦呦不甘示弱在一旁帮腔。
翟大春其实早就看到李沁带着这几个少男少女过来,也知道是王振全先动的手。
说起,王振全这个人,他向来脾气火爆,又喜欢说脏话,部落里没有多少人愿意与他打交道,。
但翟大春毕竟和他是邻居,既然已经见着了,还是得出来说两声。
不过眼前的这个少年手里拿的武器非常厉害,翟大春也不敢惹,他连忙举起了双手:“别动手,我就是说说。”
石头没有做声,只是呲牙咧嘴笑了笑,拿着刀挥舞了一下。
翟大春吓得后退了好几步,他吞了吞口水道:“那什么,就算是王振全先动手,你们也不要出手这么狠吧?刚刚那个女孩子踩的那几脚,可是直接让他绝子绝孙了,你们是不是恶毒了一点?”
石头冷笑:“恶毒?要不是我武力值高,那男人一拳砸来时,肯定会要了我半条命,你要替他打抱不平,要不然我们俩切磋一下?你要是赢了,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不过,你要是输了,你的命归我。”
翟大春连忙摆手:“那还是不了,我打架又不厉害。”
石头嗤笑:“这么快就认怂了,那就不要瞎哔哔。”
他们两个人在扯嘴皮子的时候,阮安已经来到一栋房子前。
这栋房子虽然也都是木材结构,但是看的出来是精心搭建的,大门虽然是紧闭着,但旁边的窗户开了一小扇。
阮安凑了过去,小声喊道:“不要再躲了,我早就看见你了。”
“你可以出来一下吗?”
“我想和你聊一聊。”
小紫听到外面女孩子的呼喊悄悄地朝窗户边挪动了两步,但却没有回应她。
王振全刚刚被打的时候,她也看见了。
她只希望那个女孩能够踹的更重一点。
这样王振全再也不能够在床上折腾她了。
阮安耐着性子又低声喊了两句,终于听到了弱弱的声音。
“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怎么没有看见过你?”
小紫站在窗户边上,悄悄询问。
房间里面的光线太暗,阮安看不太清,她微笑着摆摆手:“你好,我要阮安,是安平部落的首领,你可以叫我阮首领。”
小紫听到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女人也可以当部落的首领吗?”
“应该不可能吧?”
“你是不是在诓我?”
阮安摇手:“没有没有,我真的是安平部落的首领,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出来看看呀。”
“我有两个子民正在外面呢,嗯,就是刚刚动手的那两个少男少女,他们都是安平部落的人。”
见屋里面的女子又没了动静,阮安朝不远处的石头和鹿呦呦招了招手:“你们两个,过来一下。”
石头和鹿呦呦虽然一直在和王振全打嘴仗,但是还是分神关注着他们的首领。
见阮安招手,他们连忙点头,两人收声正准备过来,突然从哨岗处跑来几个人。
为首的正是李沁。
他跑得非常快,一脸焦急之色。
“首领,快到了。”
“李双,你再跑快一点,再迟一点我怕王振全会出事……”
那个叫李双的男人连忙加快了速度赶了过来。
阮安听到远处的动静后,垛了垛脚,有点遗憾。
刚刚差一点,被关在屋子里的女人就要相信她了,但是在听到李沁的呼喊声后,躲在屋里的女人又吓得立刻缩了回去。
她的胆子实在是太小了了。
阮安有点不甘心,她趴在窗户边上,又喊了两句,见里面的人始终没有回应,只能离开了女子居住的房屋。
她疾步走了一会,来到闹事的地点,抬眼便看到一个身材消瘦的男人正在检查刚刚被石头打伤的人的伤口。
见阮安来了,石头和鹿呦呦立刻护在她的两旁。
沈珏依旧是一副笑脸,阮安见着后有些摸不清状况。
按照常理,自己初来乍到,便惹事生非,作为一个部落的首领,为了平息子民的愤怒,应该不假辞色才是,可为什么,他可以笑得这么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