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欧元:“以前的变法改革,最后都不成功,或者没有什么力量,效果有限。
一方面是方向搞错了,没有得到广大老百姓的支持和拥护。
又养帝王这种天下超级大老虎为患。
就好比商鞅,最后加强了君权;结果新的君主上位,第一个干掉的,就是他。”
“哈哈——”
“商鞅确实很倒霉!真的是作法自毙……”
很多人想起商鞅,也是一阵遗憾。
欧元:“王安石的变法,又比商鞅的效果更弱。
从王安石对商鞅的一首小诗可以看出来,王安石对变法的理解;确实又不如商鞅。
王安石的《商鞅》诗,是这样写的:
‘自古驱民在信诚,一言为重百金轻。
今人未可非商鞅,商鞅能令政必行。’
这两句诗,第一句,就理解偏了商鞅的精髓。
商鞅公开说过,驱民在利;而不是在信。
王安石这里直接就理解偏了。
商鞅确实有徙木立信。
但这不是驱民之法,而是立法之本。
而且商鞅这个本也是靠不住的,因为他加强一个不受约束的君权。
最后皇帝为所欲为,连皇帝的太监都能指鹿为马。
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信可言。
而且你如果拿不出利益,单纯跟人讲诚信和仁义道德友情;饭都吃不起,房子都没得住的。
你就想让小姐姐跟你睡觉,你不是耍流氓吗?”
“哈哈——颠倒哥说得好现实啊!”
“颠倒哥这是说宋朝圣人王安石原来是想耍流氓啊?哈哈……”
欧元:“王安石关于商鞅的第二句诗,那就纯粹是胡说八道了。”
“哇——颠倒哥先前那么推崇老王,现在又拉他出来鞭尸!果然够颠倒!”
“哈哈!颠倒哥,我太喜欢了……”
欧元:“历史都已经证明,商鞅变法最终确实也没有成功;为什么今人不能非商鞅?
一个错误的东西,一个不够完善的东西,一个不够优美的东西;都不能去说,那你怎么走向完美?
怎么解决问题?怎么完善?
王安石到这里,显然是已经叶公好龙,讳疾忌医。
自古以来,变法都不能成功,除了方向搞错了。
还因为变法的人,都没有足够的决心,没有足够独立的精神和勇气。
全都是去依附皇权急功近利。
而不是跟老百姓一起独立自主一步一个脚印地推进。
没有像刘邦一样以平头百姓之身,也有勇气和决心提三尺之剑打天下;按照自己的理解来开创汉家疆土。”
“好像是存在这个问题,所有的变法者都是去依附于君主搞政治投机;急于求成……”
“刘邦那个脸厚心黑的泼皮无赖,竟然是颠倒哥眼中的最佳偶像——果然又是很颠倒……”
文人和文盲们,都在心中各种嘀咕。
欧元:“你依附别人,别人的需求得到满足之后,就不会再支持你。
所以王安石的变法,刚刚好那么一点点;他就被朝廷和反对派联合踢出朝廷。
如果他一开始就扎扎实实地建立军队,做好长远打算,拿出足够的决心和毅力。
坚定跟老百姓站在一起。
谁来反对他?
谁能反对他?
反对是要用拳头说话的。
你没有这个。”
欧元举起自己绑着纱布的右手,“你没有抡语,抡拳头的抡语;你只有孔门的论语。
那别人的拳头抡过来,你就熄火了。
孔门的论语只教得了君子。
教不了小人,教不了暴徒,更教不了野蛮猴子牲畜。
教这些孽障,就得用这个。”
欧元挥挥自己受伤的右手,自豪地道,“抡语——就是抡起拳头干的抡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