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粗粝的手指陷进胸前的柔软,赫林斯僵住,抽手的力气似乎都陷进沼泽中。
“你,这是做什么?”
他勉强开口问道。
姜莘怜无辜,松开了手。
男人的手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反应了一会,才如梦初醒,立刻收回手,猛然转身。
神色紧绷,握住佩剑的手青筋暴起,内心自责又愧疚。
他有愧于这二十多年来教廷的教导。
别扭的人类,明明很喜欢,现在又这副样子。
姜莘怜气鼓鼓,捡起掉在一边的长裙,左看右看,试图从层层叠得的蕾丝和褶皱中找到一个口子,套在身上。
这边赫林斯在努力告诫自己:她是一条小鱼,她不懂人类的礼义廉耻,没办法为自己做出的事情负责。
所以不能放在心上,人鱼会蛊惑是天生的,这不是她的问题,是他没守好本心,他该检讨,该领罚,该……
“唔哩唔哩!”
身后传来小金鱼急促的呼叫,赫林斯下意识回身:“怎么了?”
莹润肌肤白得晃目,她仰着一张嫩生生的小脸,把弄得一团乱的裙子举到他面前。
“唔!”
帮我穿。
赫林斯攥紧手掌,又立刻松开,握住佩剑似乎在寻求一份坦然:“我,好。”
他接过弄乱的衣裙,慢慢抚平整理好。
姜莘怜半坐着,看着他蹲下身闭上眼睛,灼热的指尖落在她裸露的肩膀上。
一触即离,热意略过手臂,精准地抓住她纤细手腕,塞进衣服里。
他闭着眼睛心无杂念,随着他倾身的动作,脑后绑成一缕的头发从肩上垂下,在姜莘怜面前晃荡。
如果说金色能带来温暖,那铂金的发色一定很冰冷。
如此浅淡的颜色带着金属的冷感,发丝的光泽看得她蠢蠢欲动。
她支起身体,柔软身躯贴上骑士冰冷坚硬的盔甲。
微冷的气息融进鼻息之间,赫林斯动作一顿,下意识屏住呼吸,闭着眼等待她下一个动作。
“你想,嘶。”
他话未说完,头皮传来强烈的拉扯感,打断了他的话。
姜莘怜一口咬住他的小辫子,用力扯扯。
唔,没有想象中那种冷冷硬硬的口感哎。
她还想拿牙齿磨一磨,被赫林斯及时捏住腮帮子,阻止了头发被咬断的发展。
“你都在做些什么啊。”
他无语又无奈,偏头看她。
姜莘怜无辜地眨眨眼。
“你真是……”
他轻叹:“我该拿你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