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很苍老的背影,仿佛要用目光把人看得通透。
洛施晴察觉到异样,也顺着目光看过去,瞻星台上已空无一人,不禁奇怪道:“怎么了?”
云天这才收回目光,摇摇头道:“没什么,我们进去吧。”
洛施晴看着宫门前的层层禁卫,蹙起眉头道:“大概不会很顺利吧。”
云天心中涌出一股无名火,冷冷地盯着皇宫大门,沉声道:“会顺利的。”
两人没有继续说话,直接走向宫门,云天在前,洛施晴紧紧跟在后面。
还没有多靠近,守宫门的禁卫已经勒令道:“站住!宫门禁地,不得擅闯!”
云天仿佛没有听见,跟在后面的洛施晴叹息一声,暗道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惹这家伙。
禁卫作为最早一批转修侧君法的人,修为放在整个离风都很够看了,见这白衣青年不听规劝,面色一沉,喝道:“再前一步,格杀勿论!”
话音刚落,禁卫就发现眼前的白衣青年消失不见了,随即胸膛传来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紧接着天旋地转,被重重按在地上,瞬间就晕了过去。
其余一众禁卫大惊,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什么人不知死活敢闯皇宫的,愣了一下之后快速反应过来,敌袭的号令传出,皇城中的禁卫军紧急召集,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往宫门团团包围过来。
云天没有多说废话,折冲步施展,在大军中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也不下重手,气劲仅仅是刚好把人击晕的程度。
宫门外渐渐有百姓发现不妥,驻足观望,然后便看到了难以忘怀的情境,那些在普通人眼中已经了不得的禁卫军,就像田里的稻子一样,在那白衣青年经过的时候,成片成片倒下,如同割稻子。
宫门处的打斗惊动了整个皇城,禁卫军的统领听外面的声势越来越大,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披上战甲匆匆赶来,倒下的禁卫已经到了把道路围得水泄不通的程度。
禁卫统领远远地看着那个白衣青年,总觉得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提刀直指大喊道:“你是何人?可知擅闯皇宫是死罪!”
李重牧身在悠然山,没有早朝的情况下,文武百官都是在各自府邸中,此时被惊动后纷纷赶来。皇城乃是国之威严所在,岂能让人擅闯,都想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
等禁卫统领真真切切地看清了白衣青年的面容后,表情相当精彩,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云......你是云天?!”
霎时间,周围陷入一片寂静,纷纷用不可思议的目光去打量那个白衣青年。
云天缓缓停下,看向那位禁卫军统领,想了一下,似乎当年在大雁城见过这人。
徐忠也不敢确定,直到云天忽然停下,他才终于确信下来,激动地抱拳道:“在下徐忠,曾任大雁城城主,见过云先生。”
周遭一众文武大臣皆是抱拳行礼,因为他们深知陛下对于这个年轻人的看重,再加上先前见识了其恐怖实力,这些在官场混迹多年的人,深知这是个大好机会。
洛施晴见事情闹这么大,居然还能平息下来,走到云天旁边比了个大拇指,由衷赞叹道:“真有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