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既然知道了那种黑色石头的出处,杨立便打算加紧收集的打算,这第一种方法自然是拿钱买,毕竟王家都能拿这个当货物,手里自然不会只有一块。
不过,杨立自然没有这么多钱,这种方法也只能想想了。
剩下一种自然就是自己找鬼物杀了,这一种最为有效直接,而且自己现在身为巡查使,也算是名正言顺,最为合适不过。
可是这种武道五重的鬼物,自然不好找,可能只有那些疑难案件中会遇到。
于是出了档案处的杨立径直来到了调度室,这里存放着目前梁城所有上报的未解决的怪异或者鬼物妖怪的信息,放在现在的警局里的说法就是悬案。
调度室里没有人,看来是吃饭去了,陈拓带着杨立参观这里的时候还和里面的人打了招呼,杨立自然也不会等那人回来,自顾的拿起了桌子上的卷宗开始翻看起来。
案件自述:
“我是梁城的一个车夫,专门接送城内的雇主去十里外的驿站,做这个营生已经有三年了。”
“我虽然知道梁城外不安全,有鬼物作祟,但一来想着仅仅是十里范围内,而且也在官道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二来这种出城的工作报酬高,少有人做,我家里穷,我想要给我媳妇更好的生活,所以我觉得我必须要做。”
“但是,我最近突然发现我的妻子变得很奇怪。”
“有天晚上我突然醒了,想来是早上跑了两趟城外,压力有些大,正想起来找点水喝,忽然发现我妻子正坐在床边看着我。”
“我被吓了一跳,阿花从来没有起夜的习惯,我问她,在干什么。”
“阿花没有说话,只是重新倒在床上睡了起来,我一时间连喝水的欲望都没了,加上实在太困,也跟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问阿花昨晚为什么起来,她说她一点没有印象,我看她表情不像作假,加上听闻有梦游症的情况,也就没有多想。”
“一连好几天,日子都过得很寻常,直到第七天的晚上,我再度被一个噩梦惊醒,这次睁开眼,发现阿花的脸就离我十公分,借着月光,我能看见阿花的眼就这么睁大的看着我。”
“我吓坏了,连忙叫着阿花,阿花也是被我叫醒,并表示什么都不知道,还怪我大惊小怪。”
“我开始慌了,梦游症绝对没有哪个人半夜会这样,我一夜没睡,就在想怎么办。”
“第八天晚上,我借口阿花梦游症太严重,提出分房睡的想法,阿花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答应了我。”
“那天晚上,我突然做了一个阿花变成厉鬼的噩梦,吓得我全身冷汗从床上惊醒,口中惊呼了出声。”
“惊醒了的我看了看床边,并没有阿花的影子,我松了口气,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
“可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了,阿花紧张的从外面走了进来,问我怎么了。”
“阿花责怪我刚才的叫声太大了,她在那个房都听见了。”
“我看着阿花的脸,后背的冷汗更加密集的流了出来,两个耳朵甚至出现了耳鸣,只能听见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
“并不是因为刚才的噩梦,而是我睡觉前明明把我的房门栓了起来,阿花她...她是怎么进来的?!”
此段为当事人自述,第二日该住宅发生大火,巡查司前去调查并未发生异常,只发现了两具烧焦的尸骨。
杨立皱着眉看完了这段悬案,正在这时,负责看管调度室的王麻子进来了。
王麻子并非是外号,而是真的是本名,当陈拓介绍这个面容白净的年轻人时,杨立真以为自己听错了。
“杨大人,您来查看卷宗?”
王麻子并非是巡查使,所以对于杨立这样的巡查使还是很尊敬的。
“恩,这个案子,多久了。”
杨立指了指刚才看到的那个。
“十天呢,这个还真没发生过多久,我还记得当时那个来报案的车夫,谁知道第二天就没了。”
王麻子也是叹了口气。
“恩,那这车夫家的地址有吗?”
杨立接着问道。
“有是有,杨大人你这是?”
王麻子一脸懵逼的看着杨立,实在想不出这都成了悬案了,为什么这个刚来的大人这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