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敖看着眼前千仞之高的狼居胥山,神色带着些许崇敬。
遥想西汉霍去病将军和卫青将军,率五万大军,北出代郡。
霍去病率军北进两千多里,越过离侯山,渡过弓闾河,与匈奴左贤王部接战,歼敌七万余,俘虏匈奴屯头王、韩王等及将军、相国、当户、都尉等近百人,乘胜追杀至狼居胥山(今蒙古境内),在狼居胥山举行了祭天封礼,在姑衍山举行了祭地禅礼,兵锋一直逼至瀚海(今贝加尔湖)。
匈奴远遁,而漠南无王庭。至此之后,匈奴不敢再犯吾大汉边疆。
也是因此,给了漠北东部鲜卑崛起的机会。
如今,项敖同样率领六七万精锐,兵指狼居胥山,欲要再次封狼居胥,祭祀天地。
虽然汉朝已亡,但是深埋汉人心底的骄傲与自信,让炎国士卒仍旧热血膨胀,等待着项敖一声令下。
“狼居胥山上,有鲜卑十万之众,尔等惧呼?”
“不惧,不惧!”数万大军,愤怒的吼着,兴奋的叫着,声音传遍整个漠北,让漠北之地瑟瑟发抖。
“今日吾等便等狼居胥山,创那不世功勋,可好?”
项敖继续吼道,原本平静的心情,在将士的带动之下,同样显得激动不已。
“杀!杀!杀!”
“好!”项敖轻勒马缰,似乎在安慰胯下都已经有些不耐烦的战马,举起手中长枪轻轻一挥:“兄弟们,让天下人再次看看,吾炎国,与汉朝无二!杀!”
“驾!”项敖吼罢,一骑当先,率领着大军冲向了狼居胥山下。
此时的狼居胥山下,已经有数万鲜卑骑兵严阵以待。鲜卑士卒胯下的战马似乎同样不耐烦,焦急的打着前蹄。
“鲜卑儿郎们,炎国想要赶尽杀绝,吾等可要做那待宰的羔羊?”
“不能,不能!”
“那便随本将,杀!”
年轻的拓跋沙漠汗,面色同样兴奋张狂。鲜卑拓跋部,早已称霸漠北,自拓跋沙漠汗从军以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大阵仗的战争。
拓跋沙漠汗自然心情激动,况且自己父王的安排,应该没有后顾之忧。
“杀!”“轰隆隆!”
喊杀声,奔腾而起的战马马蹄声,惊天动地。似乎战场背后的狼居胥山都在颤抖,似乎整个大地都要被十数万战马踏裂开来。
眨眼之间,同样精锐的骑兵,伴随着轰隆声撞到了一起。
项敖率领着太史慈、典韦、徐庶、韩浩、马超、庞德等人,在战场之上横冲直撞。
以如今项敖等人的武力,聚众而起,天下几乎无人可挡。可是项敖没有想到,远在漠北的鲜卑勇士,竟然将项敖等人抵挡在了战场之中。
“喝!杀!”项敖格挡开十数鲜卑骑兵的弯刀,一记横扫,将阻拦在自己面前的鲜卑士卒狠狠劈下马来。
鲜卑士卒也是了得,只有一二鲜卑骑兵当场殒命,其余被扫下马的鲜卑士卒翻身便起,用自己娴熟的骑术,轻松翻身上马,回到军阵之中,再次组好整形
,朝项敖冲杀过来。
典韦一直在项敖身侧两丈的距离,不敢离得太远。手中的短戟更是丝毫么有停顿过,格挡刺杀,刺杀格挡,不停的收割着鲜卑士卒的生命。
鲜卑将领同样英勇,在项敖疯狂的攻击之下,没有丝毫惧怕慌乱的现象,有条不紊的对炎军发起反击。
“主公,眼前的兵马,恐怕是拓跋力微的精锐了。”
徐庶抽空回到项敖身边,沉声说道:“如此硬拼,即便能够登上狼居胥山,恐怕伤亡也是不低。”
项敖稳了稳自己的气息,与徐庶二人相互策应砍杀的同时,沉声说道:“不低也要攻下狼居胥山,本王要以堂正之势,彻底打垮拓跋部士气。要让漠北游牧看清楚,炎国比昔日的西汉武帝,还要不可侵犯。”
“可是,主公...”
“杀!”项敖狠声吼道,劈死面前的鲜卑士卒,打断徐庶说道:“元直如今已是大帅,考虑伤亡确实必要。但是元直别忘了...”
“别忘了军人的血腥,军人的宿命!”项敖再次劈开面前的鲜卑士卒,猛然提速,大声喝道:“那便是战死沙场!”
“兄弟们,若是战死沙场才能拿下狼居胥山,吾等如何!”
在徐庶惊愕之间,项敖再次大喝请问。
“吾等愿随主公,马革裹尸!”
在太史慈、典韦、马超等人的带头之下,炎军将士气势再提,纷纷嘶吼:“马革裹尸!马革裹尸!”
“哈哈...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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