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就是今天了。”索纳说。
“我也感觉等待的时间有些太长。”
“你最好吃些食物,我都不知道这次的审判会持续多久。”
“我是否进食不会影响到审判的结果,要让审判尽快完成,我能做到的事情就是早点前往场地。”
索纳尊重艾尔兰的选择,让出了道路。
“既然你都说了要赶时间,”索纳向着马车抬了抬了下巴,“上马车吧。”
面对一个倔强又固执的人,这都是在宫廷中越来越如鱼得水的索纳表现出的最大的耐心了。
索纳的部下驱赶着马车,索纳在车厢之中冷峻的盯着波澜不惊的艾尔兰。
“你为什么突然就想经商?”索纳对于这个问题一直不理解,“你在沙特阿卡看见了什么?”
“战争,战争,还是战争。”艾尔兰揉了揉通红的眼睛,“但是太多的战争并不是我想经商的原因,正如教士不会应为神像太多而厌恶自己的信仰和神灵。
“我一回到了奥纽斯,我熟悉的那个奥纽斯就变了样,那个终生军事独裁官古斯塔夫,摇身一变直接成为了贤王,事情这么顺利,是非常好理解的,他的手中有十三位万骑长。
“我听说了,古斯塔夫称王是来自另一个万骑长,秘银的诺兰的建议,我不知道其他万骑长们是怎么看待这样的事情,但是对于我而言,我一个士兵,我为奥纽斯战斗,这个没有问题,这是我的职责和荣誉。
“但是我终生的奋斗,如果只是为了古斯塔夫称王的道路上扫平一些障碍,当一枚微不足道的小棋子,我都不愿意。我愿意当棋子,我不愿意在接下来的日子为他贡献出剩下的力气,一点都不。我为奥纽斯战斗,不为任何一个权贵的私欲。”
索纳安静的听着,没有做出任何评价,面甲下似笑非笑,他都不知道是该赞美艾尔兰的智慧,还是在嘲笑艾尔兰的愚蠢——其实两者兼具,索纳.兰德赞美艾尔兰的智慧,是因为这个战士终于知道了正治与刀剑一样具有关乎生死的重要性,但是也在嘲笑艾尔兰,他对正治的看法非常的肤浅。
在双方的沉默之中,马蹄声都变得乏味起来,艾尔兰首先开了口,“我出门的时候,你侧过身体让出了道路,那个时候,我听到你的披风下有些奇怪的声音。”
索纳整理了下披风,没有回答。
“是什么呢?”
“哼。”索纳的面甲歪斜展示了些无奈,“百夫长。”
“叫我艾尔兰。”
“艾尔兰,这整件事情上,你都是首先杀人的那一个。”
“对的。”
索纳从披风下拿出镣铐,提着它在艾尔兰眼前摇晃,“基于现在的戒律,你就已经有罪了,但是我给你一个个人的保证,直到进入主城,我才为你铐上。”
艾尔兰说,“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