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让所有的战士都明白,最初的远征队早就死光了。”
“你还是在骗我,艾尔兰根本就没有死,你骗了我,你可以离开了,你永远不要在来。”
“索菲,你也说过你是爱我的,我们带着我们的儿子离开,远离奥纽斯,我的积蓄足够我们离开在远郊安家,我们买一田,我的力气足够把你们两个人的胃填得满满当当,儿子还可以跟随着我练习武技,让他以后成为受封的骑士。”
“商人和战士都不能当。”索菲想起了艾尔兰一生的凄苦。
“好,都不当,我会买更多的田地,让我们的儿子成为富足的乡绅。”
“我的孙子。”索菲化成了护子的母狼,她对孙子宣扬着不容反驳的主权,“不属于你,不属于艾尔兰,是生育与茁壮之神赐予我的唯一的孙子。”
“该死的,索菲!我就是那个该死的生育之神!”战士推开了索菲,在抹黑的情况下就熟练的拉开帘幕,首先碰到了索菲的睡床——这上面没有了温暖柔和的香味,可能是艾尔兰刚从战场中回来后就没有上去过,铁背受不了软床。
然后战士谙熟于心的就找到在床头左侧的小床,那里是他儿子的睡床,他双手去抱,抱了一团空气。
“索菲,你让我别在来后,我就没有来过,今天我好不容易找到了正当的机会来看你,你不跟我走?”战士的语气强势,并不是在询问索菲的意见。
“不跟。”
“那把儿子交给我。”
“我给你一个办法。”索菲扬起了头,“你不是常常说你和艾尔兰除了长官和下属的关系之外,还是兄弟吗?你告诉你的兄弟,你坦然的告诉艾尔兰你无法生育,想向艾尔兰要一个儿子,看他同不同意。”
战士气得咬牙,他鼓起的腮帮和专注的愤怒的双眼,看起来和艾尔兰真的有几分相似——但是不具有艾尔兰强势又高耸的眉骨。
战士在气血上头之中,听到兄弟们回来的声音,他准备快点下去,不让他们察觉自己在工作开始和艾尔兰妻子接触这件事情,“如果你想离开了......”
“我不想!”母狼索菲的声音变成了即将吃人的嚎叫。
战士甩头就走,碰到了满身伤口的波罗,他至始至终心思都在要和索菲拥抱,要见自己的儿子,要带着索菲一起离开,在游说索菲离开这整个行为中,战士完全就没有注意到在门口旁的长木上,有一个被五花大绑的波罗。
在不断冷热交替的体温之中,波罗感受到了许多超乎感官的经历,他看见一颗孤高的明星垂打下来的星光变成了捆绑着他的光蛇,他看将光蛇一分为二,而他则成为了树桩,两只蛇缠着他攀爬,尾巴紧紧的系在了一起,分叉的信子不断的试探着对方的行为,很奇怪的,变成树的波罗能够从攀爬感上知道,这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蛇,都是公蛇。
它们纠缠在一起的尾巴成为了他双腿的样子,里面是太过柔软而不能站立的起来的骨头,他仰倒下去,看见一把战斧向他劈来......
波罗的伤口被狠狠的撞击了下,他在疼痛中睁开眼,好像看见了谁。
PS.哦,对了,那个人还因为我删了他的谩骂而细数条目,说我删了他多少条评论,所以我直接禁言,想想,不开心的事说出来也足够发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