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遇到了实在熬不住的时刻,就用用吧。
“还有这些东西,”医生指了指一地的血泊还有尸体说,“医生本不该这些场面做些评论,因为我们不知道背后到底牵扯了谁,但是......”
这声但是之后,医生还是改变了想要说的话,他把原话中自带立场的语言变成了吹气,把蜡烛一支支的吹灭,“想想办法清理吧,城外的掘墓人把这些都视为至宝,他们不问出处,积放在这里太久,就算是冬天也会在很快的时间内发生传染病。”
医生垂头丧气的说完了最后的话,迅速离开了染坊街。
艾尔兰把清理场地的事情放在了一边,思绪已经成一团乱麻的他把书墨油涂在唇上,轻松和愉悦灌脑之后,艾尔兰露出了比愤怒时还要难看的笑脸。
这位严肃的战士有一个很奇怪的特点,他在面无表情时,就会让人猜测他是不是正在积累着愤怒。
如果真的愤怒起来,就真的是看到了狂暴的魔兽,但是——他所有的表情中,最让人的心灵也为之一抖的,就是笑容,艾尔兰的笑容如同刽子手的黑脸罩上,发现了在扭曲上扬的邪恶。
“你是战士,”艾尔兰笑着拍打着波罗的脸,“我们一起征战了这么多年,这是你稍有的一次安稳的睡眠,你会睡多久?你是不是想一直睡下去?我也希望你一直睡下去,可是我该死的想要你快点醒来。”
所有的情绪在书墨油的帮助下都得到了最大的催化,艾尔兰比弄臣还要剧烈的开发了嘴角的幅度,又在心中把这几年所有不能言说的哀愁变成了泪水。
“你必须快点醒来,如果你是装睡,我就把你打醒,如果你死了,我就去亡灵之神奥犹朵拉的住所把你拉上来,怎么回事?波罗,我一回到奥纽斯,为什么所有熟悉的东西都改变了一个模样,让我唯一熟悉的人,成为了该死的你?”
波罗频率挺快,但是动作微弱的摇着头,他的嘴唇在微微扇动,有气声从牙齿缝中吐出,艾尔兰把耳朵贴了上去,去听波罗在说什么。
“......酒。”
“没有酒,你刚受伤,不能喝酒。”
“......水。”
艾尔兰准备上楼拿下水囊,一个转身就和妻子索菲面对面的贴住,她的怨念薄凉而锋利。
“我们怎么办?”妻子问着,“你还没有进入商圈就得罪了他们,我们之后怎么办?”
艾尔兰一边上楼一边不耐烦的说,“我是奥纽斯的百夫长,我救出了万骑长札维克,我为古斯塔夫提供了最有效的情报,史官阿斯灵把我视为他的特遣队队长,我只要向他们中任一一人开口,这件事情就可以得到完美的善后。”
“对啊,只要你还是百夫长。”索菲一个火急火燎的跟随,在楼梯上踏着巨响踩踏声,像在诉说家长里短的老妇。
“我一直都是百夫长!”
“你曾经是,你现在我把推到了死地。”
“我不把任何人推到死地!”
由于书墨油的作用,森林中他的部下全部浮现在了眼前,这群战士全部都是被艾尔兰放在死地的兄弟们,自责与迁怒让他很难冷静——在冷静下来后,艾尔兰看见妻子痛苦的脸,还有一双刚劲的双手掐着索菲脖子,随后才发现这双手属于自己。
PS,昨天端午节,买了一包12元的Y,一天中抽了很多,津津有味,现在还剩三根,早上还点了一碗9元的豌杂面,非常好吃,好想每天过这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