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为了她和谁谁谁决斗?该死的,没有哪个地方的烟巷不是我的,我为什么要......诸如此类的话,他常常把垃圾话故意喷给秘银的诺兰听,阿努纳奇喜欢诺兰,也喜欢看诺兰生气后的反应。
在相互的影响之下,诺兰学会了“该死的”,“蠢驴”,“捅你锁骨窝”,三句骂人话,他认为和阿努纳奇说话,这是必须学会的语言,明理不是每个人的特质,通常情况下,还是需要这三句话来解决争端——往往是扩大。
而双眼几乎不会正视,无头苍蝇一样在白仁中乱撞的阿努纳奇,他在诺兰的影响下,也多多少少学会了他能够接受的骑士之道。
在商人的思维中,如果连赠送的东西都不要,那就是蠢驴,但在诺兰的教导下,骑士不能在空手者面前展示手上的琥珀,如果这种事情来不及避免,最好藏住。
阿努纳奇想起了这个骑士的建议后,才立马从白马上跳下,他骑的是万般美好的骏马,而安蒂缇娜的马,显然是在上岸之后从驿站挑选的马,也许耐力颇佳,但一定没有血统。
他取下头盔,拍了拍马脖子,在白马耳朵旁轻语了几句。
白马极通人性的蹭了蹭阿努纳奇的脸后,两只马嬉戏的跑开。
“不用担心,它们找的到家。”阿努纳奇和善的笑着走向了安蒂缇娜。
“盾——墙——”女王的战士长一声令下,盾女进入了沙特阿卡时的状态。
“不得不说,我没有担心你的马。”安蒂缇娜微笑着说,“我倒是有点好奇,为什么你有马不骑?”
“我能——”
阿努纳奇看见了盾女们战斗的形态就心里发慌,弓骑兵们受到过要礼遇客人的命令,不敢在盾女们面前拉弓,背后垫后的步乒,也只敢把手藏在斗篷下去握紧剑柄。
“我能——”阿努纳奇眼睛乱转,他看见一个心思活路的战士微不足见的点了三下马鞍,向阿努纳奇传递信号,这意味着不能开战,“我能请你不要做出这么攻击性的动作吗?”
“当然。”安蒂缇娜明媚的笑着,阳光在战斧耳饰上折射出了一个强光,让阿努纳奇闭上了一只太灵活的眼睛。“只要你不要靠我这么近。”
阿努纳奇退了一步,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方巾,不断的擦拭起被强光照射后,吹泪不止的眼睛。
盾女们看见商人退到了安全距离之外,统一的收回了盾。
剑拔弩张的场面平息了,阿努纳奇接着擦泪又看了看骑手,他点了两下马鞍,这意味着安全,转瞬之间,他就用安闲的口吻开始解释起安蒂缇娜的疑问,“以前我有一个朋友,他告诉过我,不要在女士面前展示你拥有的东西。有条件的话赠送她,如果不能,就别让自己也拥有。”
女人特别之处太多,最令男人羡慕的是,她们可以跳过逻辑与推理,直接在答案上落地,仿佛是男人天生愚蠢,没有灵性,于是天神才给与了他们一个叫做“逻辑”的工具。
安蒂缇娜都没有思考,她直接就问,“这位朋友,就是秘银的诺兰。”
“就是他。看来他的光芒照向了大海。”
“这位骑士现在在奥纽斯吗?”
“没有,贤王把他安排在了星月城。”
安蒂缇娜听到这,真想立马变成一只渡鸦,把这个消息告诉格萨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