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驱赶着队伍。
“剩下的战士还有很多。”勒庞发自内心的有些担忧,“和大醉的格萨尔王有办法受环吗?”
“沙特阿卡人的胃和你们不一样,装麦芽酒的,是另一个胃袋。”
勒庞把脸上的五官无奈的拉长了一下,他目测了还没有受环的战士人数,看来整个仪式下来,这个孤岛上的王者,除非他的胃的另一端是连接着大海,否者真的会吃不消。
幕僚习惯用右手持鞭,他把海蛇之环戴上做左手,他看见手腕上平平无奇,做工粗糙的海蛇之环没有多大的感觉,在幼年时,他经历了洗礼,神父没有选择湖泊,而是木桶,神父把勒庞按进了窒息的状态,又时不时让他喘上一口气,在整个难忘且绝望的过程结束之后,他同样没有感觉新生,是和现在一样的感觉——没有什么感觉。
在心智成熟了之后,易信和坚信并没有多大冲突。
“这一桶酒喝完了。”勒庞在受环之后,拍了拍明显还有富余的酒桶说,“要不要我去给你换一桶?”
“不要。”格萨尔王的迷糊反而让思维更加敏捷,“沙特阿卡的土壤,沙特阿卡的种子,沙特阿卡的耕种,沙特阿卡的汗水,只有最纯正的沙特阿卡的麦芽酒才会成为战士们的血液,才能得来没有杂质的忠诚,掺了水的不能,加了蜂蜜的也不能。”
勒庞点着头走开,向还没有接受臂环的战士晃了晃手臂,果然啊,勒庞在想,哪有什么不可融合的心壁,一定程度上,大海和大地的思维是相同的,格萨尔王很快就能知道我想对酒做些什么。
“你们快去,这位王值得跟随。”勒庞催促着战士们,“记住了,不要像一只蠢驴一样贪恋一杯酒。”
格萨尔王根本没有醉,他只是在行为举止上放大了醉态,通过一张迷糊的面具,更能够用清醒的眼睛去观察众人的状态——毫无问题,他们统统都是我的战士了。
剑身上的海蛇之环没有经过准确的计数,在安排十船出航,以格萨尔王的名义去掠夺时,他就让铁匠打造了好多。
剑上还有好多铁环,然而,真正还没有接受铁环的只有一个,教士库姆布莱。
他在空荡的广场上横着手,捏着衣服,虽然是眉目低垂,但是仍然温和的直视着格萨尔王。
而格萨尔王也在这个时候取下了面具,精明的看着这个教士。
一个不强大的战斗力,一具不强壮的身躯,一个琢磨不透的头脑,这三点混合在一起,成为了格萨尔王不得不在意的库姆布莱。
他走向了格萨尔王,格萨尔王微笑着迎接他。
“我想你不用受环。”格萨尔王裂开了嘴说。
“我需要,不仅需要海蛇之环,我还需要麦芽酒,多更多的麦芽酒”
“在头顶已经有了一把奥多的战斧之后?你还要铁环?”
“就算是双臂都被奥多拉扯,双足站上在奥多的斧刃,就算全身都有了奥多的印记,我都要这个海蛇之环,这是我补全这个神格的最后一步。”
“自己拿。”
库姆布莱弯腰去取,只看见一个凹坑,利剑在格萨尔王手中晃晃作响,剑尖对准了教士的咽喉,“只要是教士,就总是把我扰的烦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