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燕狄率军援救,反败向绝岭雄关,请主上治其罪责,另派主帅。”
辉煌大殿,高高玉阶,飞龙金椅之上一人头戴冠冕,俯视群臣,正是都豫国雄烈王。
下站着的一名官员正在弹劾燕狄,正是御史大夫陈兆丰。
雄烈王听他弹劾燕狄,便向他解释道:“燕狄亦已书信报我,他说载歌城地势不利,易成孤城,与其空折兵将,不如弃城保全向天阙军的实力。”
“主上,臣斗胆进言,”陈兆丰又道:“燕狄只怕不是为了保存向天阙军的实力,只怕是他自己畏战,想保存自己的实力。”
“这...”雄烈王被他这样一说,不知如何回答,向其他群臣询道:“众爱卿可另有见解。”
“启禀主上,”太尉劳德之站了出来:“陈御史不知道前线情况,御宇帝国有三十万大军兵临城下,而载歌城内只有不到两万守军,燕狄刚击败西蛮,就匆忙赶去救载歌城,手上也只有两万多人。他为国效忠数十年,征战无数,战场经验丰富。载歌城能不能守,臣相信他必有最好判断。”
劳爱卿此话有理!”雄烈王本来心向燕狄,此刻听了太尉劳德之的话,立刻脸露笑容朝陈兆丰道:“陈爱卿,你看...”
“我觉得太尉是太久没有上过沙场,忘记了里外互应的用兵道理,若是以燕狄军队不断扰敌,分散敌军注意力,”陈兆丰毕竟是个文官,也读过几页兵书,此时讲起理论也是侃侃而谈:“向天阙再把握时机发起突袭,可能还可以进行反击。太尉说我不了解战场情况,呵呵,”陈兆丰冷眼看了一眼劳德之又继续道:“我可听说有个叫尔荣堂的千夫长,半夜以一千人发起突袭,杀起敌军数倍敌人...”
“那你可知道城内已经断粮数月,”劳德之心中因痛而恨,利箭般的眼神射向了陈兆丰,强忍怒火,咬着牙问道:“仅存的百姓已到了易子而食的地步?你可知道突袭多了,敌人自然就有防备,不是每次都可以成功的!”
“这...”陈兆丰被他这样一问,顿时语塞,但他犹自狡辩道:“那也可以因粮于敌...”
“臣附议陈御史!”就在陈兆丰窘迫间,忽听有个声音出来解围,他感激看去,却是丞相顾瑞安。陈兆丰见丞相也支持自己,腰杆子忽然感觉又挺直了很多。
劳德之望着顾瑞安惊道:“丞相你...”
却见顾瑞安朝自己挤眉弄眼一笑,然后转向雄烈王道:“臣觉得陈御史才能远胜燕狄百倍,臣恳请主上让陈御史代替燕狄元帅一职。”
“噗嗤…”太尉听了顾瑞安的话,别过脸差点笑出声来,感情顾瑞安这是损人不带脏字,他代替燕狄,他代替的了吗?燕狄戎马数十年方坐帅位,让陈兆丰去,边关将士哪个服他?
“顾…你…”陈兆丰不是傻子,他也知道自己的位置,他涨红了脸向雄烈王看去:“主上,自古武将难屈服于文臣,臣虽有才,也恐将士们不服。”
雄烈王见他这么能胡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他知道这个御史忠诚是有的,可是至于军事方面嘛……他朝群臣一摆手:“诸位也不必再争了!国家现在正是危急关头,各位更应勠力同心。太尉,绝岭雄关原来兵马并燕向二人兵马,一共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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