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他还是先回一下驿馆,取出来叫人给二人送来才好。
貂蝉起身把他送走,自己返身回来,看到诸葛均大喇喇地躺在地板上,头枕着两个叠起来的座垫,自己翘着个二郎腿,两个胳膊放在脑下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貂蝉看着好笑,也是十七八岁的人了,还是这么孩子气。她让侍女退下,朝诸葛均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也不理他,自行到屋内放琴的地方,点了一炉沉香,自己坐在琴前抚起琴来。也不知道她弹的是什么曲子,听得让人心渐渐地沉静下来。没一会儿,诸葛均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貂蝉弹完一曲,看他睡着了,自己也有些发困,就进了里间,躺在里面的软榻上合眼休息。
说是里屋,中间不过就隔着一面珠帘。她躺下不一会儿,就感觉有人在吻着自己的唇,她想睁眼,却梦魇了,怎么也睁不开眼,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索性放纵了自己,与那一直在她唇上一味压碾的唇舌嬉戏起来。
她也不是那节妇烈女,这两年在许都,有那看得上的人,也曾和对方春风一度,不过一倦了,就十分绝情罢了。可今天这梦中的感觉令她感觉非常不同,越来越真实,对方的呼吸那么灼热急促,就好像是真人一般。
对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手也越来越往下,貂蝉也感觉身体发热,有些燥热不安,神志也越来越迷乱,不过也渐渐醒了过来。
身上那人逐渐向下,压住了她的娇躯,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她中午喝了些酒,身体正燥热着,抬起手搂住了身上那人的脖子,上身往上迎,惹得那人全身猛地一震,两条虎臂抱紧了她,在她耳边呢喃着叫了声姐姐。
貂蝉彻底清醒了过来,猛地睁开双眼,正对上了诸葛均泛红的双眸。
她猛地坐起,两臂一伸,把诸葛均猛地推到了地上,自己缩到了墙角,拿起一边的薄毯包住了自己已经半裸的上身。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是小均!
诸葛均还想往前,看到她警觉又抵触的双眼,颓然地跪坐在她面前,绝望地问她:“蝉姐姐,为什么就小均不可以,小均也不是个小孩子了,姐姐,我心悦你,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你看我,你看看我啊!”
说着就要上前拉貂蝉的手,却怎么也拉不开。
他呆了半晌,拿起刚才脱到地上的衣裳,也不穿,就赤裸着上身往外冲,直接上马就这么进了宫。
诸葛亮正在议事殿中和人议事,大冬天他就这么光着膀子冲了进来,大家都吓了一跳。宦官忙过来接过他手中的衣裳要替他穿,他却不肯,心里燥热得要命,往自家哥哥身边头向里一坐,就不吭声了。
孔明心里大概有了数,挥挥手,让朝臣们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