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何,也不交代,一个劲的在那伤春悲秋,好似上天注定,此生她不可与男子生情一般。
“对了,前辈可是想要多饮茶,徐某人这就沏茶。”
徐秋刻意将这话给引开,免得处境尴尬。谁知,木游莲此间回眸一视,竟已是梨花带雨,呢喃一句:“不了,今日饮酒,改日再饮茶罢。”
女子是水做的,木游莲尤其,上挂银珠,下似涌泉。
吃酒就吃酒罢,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徐秋也不客气,当即举杯相邀,“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
“木前辈,不论前尘往事如何,不论前程期许几何,今朝有酒今朝醉!”
“饮罢!”
不知徐秋是刻意为之还是无意为之,早先徐秋凭借胡编乱诌的几句都可教其木游莲沦陷,此间又随口而出大家名句,这叫木姑娘如何是好!
“啊,额。嘶...”
“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
一口痛饮。
“今朝有酒今朝醉。”
“糟糕,徐道友当真好口才...再饮一盏,妾身当真有幸。”
少顷。
一壶烈酒徐秋只饮了一盏,余下的全叫木游莲一人饮了个干净。
徐秋眯起眼来,打量起了这位吃酒猛女,呢喃:“意难平。”
女子脸色潮红,一对似水的眼早是朦胧游离,阑珊起身,云袖若银蛇,倚山川大河窗旁,“好个,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徐公子,不知是否老天开眼,这些年来,终与教我木游莲遇见了一位这般的君子。”
说至此时,柔绵绵的木游莲一手将盏中酒泼洒而出,耷拉个身子,倚窗旁,讪笑,“当真开眼?”
“想我木游莲此生,守着雾隐门数年,再是守着圣贤阁数年,往后仍是要与这圣贤阁共荣枯,想想就是无趣。”
“谁叫我名为木游莲,注定了如此...”
徐秋屏气凝神,还当木游莲有甚不得了的秘辛,正侧耳倾听。
陡然,话到嘴边,木游莲侧身回视徐秋三息,风儿撩泼,吹碎了她的青丝,她于风中摇了摇头,续道:“徐道友,今日外头定是热闹,圣贤阁还从未似今日这般,四海皆为客,好想去瞧瞧他们如何玩乐。”
徐秋浅笑:“那便去瞧瞧呗。”
女子摇头:“不可,我身为阁主,他们若是瞧见了,恐怕有些别扭。如此一来,岂不是扫了他们的兴。”说罢,努嘴颦眉,“罢了,今日就到这罢。得了徐公子几句好的词句,足够矣。”
木游莲走过徐秋,破颜一笑,当真有几分韵味,“方才失态了,徐公子见笑了?”
不错,这是问句。
徐秋闻言,竖眉不解,“山雾缭绕,前辈说了些甚,晚辈是半点没能听见,是得罪了,还望前辈莫要追究。”
木游莲一笑,“调皮。”
仙人么,世间有甚酒能叫仙人大醉酩酊?
迷失一晌罢了。
徐秋自然是知晓,跪为阁主的女子能是等闲之辈,区区几杯酒水就可推心置腹?
徐秋不多留,拜别过木游莲,往门外去了,只不过方要出门的时候回首问了一句:“前辈当真想要瞧瞧热闹?”
女子点头轻应是,“徐公子有何高见?”
徐秋咧嘴一笑,“委屈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