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放走了,只怕将来面对的是更加厉害的刘冠英。”
南宫成笑道:“我不担心。他日刘冠英来找我麻烦时,师父肯定不会坐视不理;再说了,师娘也说若是刘冠英来找我麻烦,她也会出面解决。”
西门长风听到前面一句,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可是等到南宫成把话说完,脸色忽然变了,变得阴暗而严厉。西门长风道:“你和刘冠英决战前一刻,你是不是在你师娘那里?”
南宫成听着西门长风的语调,才知道自己把话说快了,正犹豫要如何回答。
西门追风听语气知道西门长风生气,猜到南宫成可能会受罚,所以立刻道:“没错,南宫成和刘冠英决战前半刻确实在娘亲那里。”
西门长风怒视着西门追风,道:“我没有问你!”然后又对南宫成道:“你说,我要听你亲口回答。”
南宫成闭了一下眼睛,道:“是,那时我确实在师娘那里!”
西门长风道:“是不是你师娘让你饶刘冠英一命?”
“没有,是师父教了我如何控制自己的杀意,所以我就拿刘冠英做了一次实验。”南宫成毫不犹豫地回答,希望这个谎言能骗过西门长风。他曾经亲眼目睹西门长风差点杀了叶秀英,不希望这样的事再发生一次。虽然这个谎言编得并不圆,西门追风就是这个谎言的破绽,但是南宫成希望西门追风没有把自己是因为叶秀英求情而放过刘冠英的事告诉西门长风。至少西门长风和叶秀英是他的亲生父母,他应该更加不希望他的父母打起来才是啊!所以南宫成把目光投向了西门追风。
西门追风看到了南宫成投过来的目光,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这个微笑就是再告诉南宫成,他已经把
南宫成和刘冠英决斗的始末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西门长风。当然,其中就包括南宫成是因为叶秀英的求情才放过刘冠英。
西门长风双拳紧握,怒视着南宫成,大喊道:“拿戒尺来!”
“是。”西门追风抱着伤拿来了戒尺,交到了西门长风的手上。
西门长风对南宫成道:“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老实的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放走刘冠英?”
南宫成知道这确实是一个机会,如果自己实话实说,或许可以免于处罚。可是自己实话实说之后呢?西门长风又提着剑要去杀叶秀英吗?这是南宫成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南宫成不能实话实说。南宫成道:“师父教我如何控制自己的杀意,所以我用刘冠英做实验。”
“啪!”
南宫成话刚说完,西门长风手上的戒尺就重重地打在南宫成的背上。
西门长风道:“南宫成,你不诚!”
南宫成道:“师父说,学剑之人只要诚于剑,不必诚于人。”
“啪!”
“放肆!”西门长风大喊一声,手上的戒尺又重重地打在南宫成的背上。西门长风道:“我是你师父,你居然敢对着我说假话。”
看着南宫成挨打,西门追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西门长风道:“南宫成,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南宫成道:“既然如此,师父又何必问我呢?”
西门长风道:“因为我想你亲口告诉我事情的真相。”
南宫成笑了笑,道:“我亲口告诉师父真相之后呢?师父又提着剑去杀师娘吗?”
西门长风看着南宫成,没有说话。
南宫成道:“如果是这样,我宁可师父不要从我嘴里知道真相!而且,如果师父要杀师娘,我一定会阻止您!”
“啪!”
西门长风手上的戒尺又打在南宫成的背上,打得南宫成的背十分痛。西门长风道:“好,你不说是吧!我今天就打到你说为止!”西门长风的戒尺一下又一下地打在南宫成的背上。
南宫成挨着打,可就是一声不吭。
也不知打了多少下,叶秀英的声音传进了屋内,“住手!住手!”然后叶秀英进来了,挡在南宫成与西门长风之间。她对西门长风道:“没错,是我让南宫成手下留情,是我让他放过刘冠英,你要打要杀就冲我来!”
西门长风手上的戒尺已经化成了一把剑向叶秀英打了过来。
南宫成知道叶秀英挨了这一下,性命难保,所以他用力将叶秀英推开了。
西门长风看自己的戒尺要打南宫成,连忙收住了手。
南宫成道:“师父,您为了学剑,已经对不起师娘了。如果此时再杀了她,您如何配谈诚心正意呢?这岂不是违背了学剑的宗旨?”
西门长风一想南宫成的话也对,于是把戒尺收了回来,道:“南宫成,罚你三天不许吃饭,到面壁洞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出洞。”
“是,师父,弟子这就去面壁洞。”南宫成试图站起来,可是还没站起来,就先趴下去了。
“成儿!”叶秀英蹲下来,探了一下南宫成的鼻息,发现他只是晕过去了,便松了一口气。
西门长风也看了一眼南宫成的情况,叹了口气,然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