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想在看他,扭过头的一瞬间,一滴泪飞速的滑了下来。
沈确眼神犹豫不决地望着傅易禾,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终于,他缓缓地伸出手,将车钥匙轻轻地放在一旁,然后转身默默地走出门外。
随着身后房门关闭的那一刻,傅易禾强忍着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眼眶,无法抑制地放声痛哭起来。
而此时此刻,站在门外的沈确静静地凝视着眼前那扇紧闭的门扉,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对不起...”沈确低声呢喃道,声音仿佛只有自己才能听见。这三个字饱含着无尽的歉意与无奈。
沈确缓缓地抬起脚步,一步一步地朝着门口走去。
每迈出一步,他都感觉自己的心跳愈发沉重,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一般。
他刚刚出门,准备离开的时候,一股突如其来的剧痛从背后袭来。
他还来不及反应,便眼前一黑,昏倒在地,彻底失去了意识。
与此同时,包间里的傅易禾已经哭泣了许久。
她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源源不断地流淌着,浸湿了衣襟。
过了好一会儿,傅易禾才慢慢停止了哭泣,红肿的眼睛茫然地望着四周。
突然间,她的目光停在了桌子上面的车钥匙上。
那把钥匙静静地躺在那里。傅易禾看着它,想起了组织的第一条准则。
组织的第一条准则:不得残杀同门。
鲨鱼提醒自己,要自己一直在沈确身边,只要一直在沈确身边,他们就下不了手。
因为组织的第一条的准则,就是不能残杀同门。
就是若是傅易禾出手掺和这个事情,他们就不能再动手了。
可现在,把车留给她,自己走了?
沈确!你个狗男人!!
傅易禾连忙跑出去追,并打着沈确的电话,不接!不接!不接!!
刘经理离着老远就看见,打电话打的疯狂的傅易禾,他见她神情不对,怕她又再次砸了自己的饭店,于是立马迎上前来问道。
“傅小姐,怎么了吗?”
“这里有监控吗?”
“有。”
“带我去。”
“这....”刘经理有些瑟缩。
“带我去!”傅易禾加大了声音,甚至惹来了不少人的观看。
“是,这边请。”
刘经理带着傅易禾去了监控室,刚才门口,沈确被人打了闷棍带走。
傅易禾看着屏幕的黑色车牌,打给了鲨鱼,“你把他弄去哪了?”
“什么弄去哪了?”鲨鱼在手机那头一头雾水。
“说的不明白吗?我问你,你把沈确都去哪了?!”傅易禾大喊道,他没想到他们下手这么快,这么黑。
鲨鱼终于闹明白了,“你说什么呢?我们没下手。”
“不是你们?”傅易禾也没想到。
鲨鱼似乎明白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是说,沈确被人抓了?”
“不是你们干的就好,如果是你们干的,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傅易禾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江砚之在哪?”
“啊?”刘经理愣了愣,似乎不知道傅易禾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