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个西装男子面面相觑,谁都没有想到这时候会有枪响。
"嘀嗒,嘀嗒..."
徐奇捂着胸口,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地从手心里滴到地板上。
三个人影从会所的里间走了出来,一个气质阴柔、浑身透着邪气的少年,一个穿着唐装的精壮老者,走在最后的是一个虎背熊腰的魁梧中年人。
"我说过,今天不准开枪。"
郎燎将射的精光的箭筒和反曲弓扔在一边,眉头拧在一起,面色不悦,他没有诘问那个开枪后双手兀自还在颤抖的马仔,而是直接质问作为罪魁祸首的魁梧中年人。
面对郎燎毫不客气的质问,白熊选择了沉默。
如果这么对他说话的是他其他的任何一个手下,甚至是老对手江容易,白熊都不会容忍对方对自己这种语气说话。
但白熊也知道,郎燎不是不说话就可以应付的人。
最终,白熊还是开口道:
"你只剩最后一支箭了。"
白熊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场上众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箭筒里一共只有十二支箭,既然前面十一支都落空了,甚至连对方会的一根毫毛都没伤到,那就说明第十二支箭也射不中。
既然你射不中,那么我只能让人开枪。
合情合理。
但郎燎不想和他讲这个道理。
"既然由我出面解决,那你就不应该插手。"
白熊一言不发,郎燎不是他手下唯命是从的马仔。
要不是早年让郎燎欠下一个人情,以郎燎的本事,怎么可能甘心呆在一个小小的秦淮为他做事。
"郎叔,这次对手棘手啊。"
白地龙知道郎燎的身份,是父亲白熊最后的底牌,一直在父亲心目中有很高的地位。即使是当年江容易还在道上,黑虎帮和铁狮会争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父亲都忍住了没有让郎叔出手。
这次要不是事关他这个唯一的儿子,白熊很有可能倒是都不会动用这个人情。
"我有我的规矩。"郎燎语气不冷不热的说道。
白熊头皮有些发麻,他知道郎燎的性格,一口唾沫一个钉,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谁。这次让郎燎对一个年轻人出手,便已经坏了他的规矩,这次开枪虽说是不得已,但这对郎燎来说显然没有什么说服力。
"郎叔,事已至此,你的任务已经结束了。"白地龙不以为然的说道,他从小出国,一个人在人心狡诈的黑道上打拼,最瞧不上的就是这样不知变通的迂腐之辈。
白地龙刚一开口,白熊就预感到不妙。
他从小希望这个唯一的儿子能够远离帮派争斗,才把白地龙送出国,在更好的环境下接受教育,但没想到他还是走上了这条回不了头的道路。
也正因为白地龙从小在国外长大,对郎燎所知甚少。
"这个年轻人,我要带走。"郎燎不容拒绝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哼,不识好歹。"
毕竟是铁狮会内部的事情,辛钝海一直站在一边没有开口,但郎燎的要求彻底激怒了他。
身上的伤痕告诉他,那个躺在地上有些清秀的年轻人是多么可怕。
"区区一个武道四品,也敢在老夫面前大言不惭。"辛钝海不怒自威,白熊心中一惊,感受到这股强大的压迫力,心道武道三品的强者果然不可小觑。
辛钝海盯着郎燎,嘴角冷笑不迭,武道九品每一品的差距都犹如鸿沟一般,三品的他即使身上有伤,也不是一个四品的武者可以挑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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