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看着那果冻似的物质,有些疑惑这究竟是什么好吃的。
“哥哥你不吃吗?”王雪咬着手指头。
王权笑而不答,这是他从世界树那里弄来的宝物,用以治疗妹妹的断臂。
相比于其他的要求,他更愿意让妹妹健健康康,治愈她的残疾。
更何况王权知道自己与世界树合作与博弈共存的关系,所以从心底十分戒备世界树意志,避免它给自己挖坑。
他能用权柄而获得的资源,就绝不让世界树意志来插手。而这种让世界树意志准备的事物,就更是万万不能用在自己身上。
王雪终究是个孩子,没什么纠结和疑惑,就从哥哥的手里接过果冻状的食物。
这东西入口即化,吃下以后,她半点感觉也没有。
既没有饱腹感,也没有不适感。
砸吧砸吧嘴巴,王雪皱着那淡淡的眉头,好像有点怀疑自己到底吃了个啥。
就在她疑惑之际,忽的感觉到了一阵疲倦,整个人昏昏欲睡,不出十几个呼吸就沉沉地睡去。
王权将她放平放到床上,双手握拳,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妹妹的手臂,真的能痊愈吗?断肢重生啊,难度简直超乎想象。
他能看见,王雪全身的气血都运转了起来,在这一刻激发出蓬勃的生命力。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妹妹的断臂处流出了大量的组织液,生长出了新的肉芽。
仿佛触手一般,那些肉芽蠕动着前进,包裹着冒出的森森白骨。
肌肉、血管、皮肤,都在迅速生长,王雪那从手肘处斩断的手臂,在王权的注视下就这么长了出来。
良久过去,这种生长才停了下来,王权惊喜之余也松了一口气。
摸着妹妹那只新手,粉粉嫩嫩犹如新生儿,柔弱无力缺乏锻炼。
相信再过几个月,妹妹就和以往没有任何区别了。
王雪仍旧在沉睡,想来还会睡上一段时间,而王权则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了门口喝酒。
他哼唱着小曲,想起了父亲母亲,又想起了过往。
强大如他,也有无力的时候,能让妹妹断肢重生,身为哥哥他真的很高兴。
一边喝酒,他一边炼化灵液,来开拓自己的精神力之湖,提炼出念力。
念力成丝从他的眉心探出,将整座小木屋都包裹住了,念力成千上万且和杂草一般疯狂生长。
王权的念力总量在飞速增长,而念力即是他的实力。
精神力之湖一寸寸地拔高,神魂也在不断压缩和锤炼,他在迅速掌控并优化增长的力量。
这个过程,给他带来了无穷的乐趣,而结果更是他所期待的。
时间一晃就到了中午,迷迷糊糊睡醒的王雪醒来,她摇摇晃晃地下了床,四处张望着人影。
一眼,她便看见了坐在门口的哥哥,小脚丫踩在地面上,咚咚咚地跑了过来。
她抱着王权的大腿,嘴角流着透明色的口水,眼色朦胧地打着哈欠。
“睡醒了?”王权把她抱了起来。
王雪顺势揽住哥哥的脖子,啪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这一觉,她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好久,而过往的记忆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朦胧感。
嗯,她睡糊涂了,现在一脸懵逼。
星月此时从门外走来,看着这对兄妹又腻在一起,心下有些吃醋。
可她的目光瞥向王雪时,忽的发现了不同。
星月红唇清启,指着那新长出了的手臂,吃惊道:“阿雪你的手,阿权,阿雪的手……”
捏着那只粉嫩的手臂,王权朝着星月晃了晃:“好了!”他笑的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
星月连忙跑来,小心地触摸着那只手臂,触电一般瞬间放开,确定是真手以后,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盛放了。
喜极而泣的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为阿雪而高兴,同样为王权高兴。
看见星月姐姐哭了,王雪疑惑道:“阿月姐姐,你怎么哭了?”
听到刚才两人说她手的王雪,将目光投向自己的手臂,她忽的睁大了眼睛。
欢喜的声音立时喊出:“哥哥,哥哥,我的手好了,我的手长出来了!”
事实上,王雪曾天真的想过,自己的断手会和有些树枝折断的树木一样,慢慢的自己长出来。
当然稍微懂事以后,见过很多手脚残缺的战巫以后,她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可是现在,她的断手居然真的长出来了!她又有手了!
完好的左手捏了捏右手,又将完好的新手举了起来,王雪欢喜的四处摇晃着,感受着重新操控手臂的感觉,感受着新手带来的触感。
……
手臂好了的王雪,欢呼雀跃在四处奔跑着,逢人就给他们看自己的手臂。
这份欢喜和兴奋,估计能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中午三人吃了一顿很丰盛的午餐,王权和星月说了说炎部和谷上的近况。
“我最近恐怕很忙了,阿雪和这里的部族,就拜托你了。”王权将星月抱入怀中,感受着她身上的丰腴柔软。
面色微红的星月轻轻颔首,她知道王权责任重大,一举一动都影响着许多人的前程和生死。
取出十几枚各等级的血菩提,王权将三枚三色果、太阳花、朱果所转化的异果放在桌上。
他道:“这些灵果抓紧炼化,你的修为应该会提升不少。”
现在的星月是下位元阶的灵巫祭司,以她这个年纪已经足够出色了。
不过王权还是希望,星月的实力和天赋能更好一些。
星月自无不允,这些天她服食灵果,不说修为如何了,身体状况已经大为好转,整个人容光焕发。
岂不见王权这个热血方刚的年轻人,因为气血太过充沛,最近总是蠢蠢欲动?
估计炼化了这些灵果,加上修为提升,她的身体和精神状况应该会超越巅峰时期。
修为越高,那么女子的身姿、容貌、气质、体质就会越好。
本就是个大美人的星月,自然知道这些好处。
王权抱着星月不许她下来,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可要快些,我已经很难忍耐了。”
他就像只大灰狼,想要将白乎乎软绵绵的羊羔给一口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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