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师的意思是要收钱么?”
阎埠贵本来想承认自己就是这意思。
没想到,顿时就有街坊提出异议。
“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的邻居,写个对联还要收钱,这样不好吧!”
“是啊,大过年的提钱多少感情。”
“对啊,写个对联不应该要钱。”
阎埠贵听到众人都这么说,脸色不禁阴沉下来。
突然他灵机一动,既然大家都不愿意给钱,不给钱给点物资也是一样。
烟酒茶就不指望了,给点糖、瓜子、花生也可以啊。
过年期间,亲朋好友来串门,每家每户都要备这些东西。
收点物资也可以节约一笔钱。
阎埠贵拿定了主意,笑道。
“是啊,大过年的收钱多不好意思,大伙可以给点糖、瓜子、花生之类的物资作为润笔费么,这些东西我还是可以收取的。”
在阎埠贵看来,自己的要求放的很低,应该没人会有异议了。
出乎他意料之外,秦京茹站出来指责他。
“三大爷,你这是钻到钱眼里了么,你就写几个字而已,还好意思要润笔费?”
她的话引来街坊议论。
“是啊,我也觉得不应该收什么润笔费!”
“都是街坊,应该互相帮助!”
阎埠贵一听也急了。
“秦京茹你什么意思啊,我都说了不收钱,你别在这闹事啊!”
秦京茹当即粉脸微红,反唇相激。
“我怎么闹了,你嘴上说不收钱,收物资不也是变相的收钱么,我认为你就不应该收润笔费!”
阎埠贵怒道。
“我都说了,写对联也是脑力劳动,劳动就要有报酬,这个道理你明不明白?”
秦京茹冷笑一声。
“三大爷,你蒙谁呢,写几个字罢了,这也能叫脑力劳动!”
“秦京茹,你别在这胡说八道,你有本事你来写啊,我看你就是想不劳而获!”
二人言语不和,吵了起来。
众街坊纷纷纷劝架。
就在此时,许大茂回来了。
许大茂脸上露出好奇神色道。
“你们这是在干嘛,大过年的在这里闹哄哄的。”
众街坊本来都不满许大茂这小人得志的嘴脸,现在见他一回来,就开始打官腔,更加没人答理他。
只有秦京茹见丈夫回来,连忙上前告阎埠贵的状。
“街坊们让三大爷写个对联,他还要收润笔费,你说他是不是做错了?”
秦京茹本以为许大茂会支持她,没想到许大茂并不打算这样做。
许大茂正色道。
“过年搞年会、贴春联,这些统统都是四旧的表现,不符合新社会的时代潮流,现在我宣布散会,大伙各回各家。”
许大茂的话引来众人非议。
“他这是说的什么胡话,有那条法律规定,新社会就不能搞年会、贴春联了。”
“是啊,这些都是几千年流传下来的风俗人情,他说是四旧就是四旧了,简直荒谬!”
“许大茂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大人物了,他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真是让人越看越心烦了!”
还有街坊把话锋转向阎埠贵。
“三大爷,你可是年会的主持人,许大茂怎么闹,你也不管管他?”
“是啊,三大爷拿出你的权威,让他不要再闹事了!”
阎埠贵心道。
“我可真是命苦,好不容易主持一次年会,想借机敛点财,树立威望,却遇上许大茂这混球来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