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叫祖可法。养祖父叫祖大寿。求求你们,千万不要把我交给锦衣卫。”
祖永烈只听过锦衣卫的名号,没有正的见过锦衣卫的厉害。但祖永烈是个纨绔子弟,根本没有父辈的凶悍。自从很小的时候,跟谁祖父,父亲投降满清以后,想的是怎么讨好主子欢心。
也正是因为他的专营,才能年纪轻轻靠着家人的关系,当上了都统。这样的人,一点有一点地位,对原本和他一样身份的人,都是百倍打压。所以祖永烈平日在汉军之中,耀武扬威,不可一世。这时候一听要把他交给锦衣卫,当场就吓怕了。到竹筒一般,把自己的身世交代的一清二楚。
朱由栋笑了笑,道:“原来还是个汉军旗的都统,看来官不小啊。祖永烈,你的脑袋到是不知几个钱,也没有什么重要意义。”祖永烈一听,顿时觉得自己能活下去。忙道:“大人说的对,我不过就是普通的一个汉人,脑袋也不值钱。我这个都统官也不说我挣来的,都是家里人用银子卖来的。所以请大人看在同时汉人的份上,饶了小人一命吧。”
这时,朱由栋语气缓和的道:“放了你可不行,现在好多清军的将领,都偷偷藏在俘虏里,我们可没有时间去一个一个的找。要不你给我们找出来?”祖永烈顿时心动了,要是自己把这些人找出来,那自己就能活命了。
祖永烈刚动了这个念头,正要转头去找,就发现俘虏里有几道目光狠狠的定过来。好似再说,“你小子要是敢指认我们,到时候,看我们怎么收拾你们一家。不要以为现在这些人胜利的,就能轻易的保住你。”
祖永烈顿时心头一紧,想到以往明军对清军的战事,虽然也有胜利的几次,但接着就被清军打的大败。祖永烈又小心的看了看朱由栋等人,暗道:“可不要冲动,这些人现在就如此轻狂,怕也不能长久。我现在要是出卖了满洲人,到时候大清要是再打过来,我不是要彻底完蛋了?”
朱由栋也看见了几个目露凶光的人,顿时明白,这几人肯定是满清的将领。又看到祖永烈的样子,道:“你要不愿意就算了,我们也有办法让那些将领无从遁形。说着就让人上前,把刚才用目光警告祖永烈的人抓了出来。”
祖永烈一看,顿时脸色一边。朱由栋道:“看来你确实不值什么钱,既然你没用了,那就不用留着了。”说完一挥手,就让锦衣卫带走祖永烈。见朱由栋如此轻易的就要杀自己,祖永烈再次急道:“不要杀我,我还有用,我知道很多大清的将领,我愿一一的指认出来。”
可是这才朱由栋没有再理会他,甚至看都没有看向这边。顿时祖永烈害怕的瑟瑟发抖,看见旁边有人押着俘虏正往这边来。祖永烈如同看到救星一般,道:“我指认,那几个俘虏里有大清的大官,他叫洪士铭。他是大清大学士,太傅,太保,少师,太子太师洪承畴之子。另外那一队俘虏里,还有大清的...。”
祖永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冲过来的朱由栋给打断了。朱由栋急忙问道:“你说谁?谁是洪士铭?”祖永烈一愣,忙指着正被押过来一队俘虏,指着其中一个瘦瘦弱弱的官员道:“他就是,他就叫洪士铭。”
朱由栋看过去,顿时觉得有些眼熟。这个瘦弱的男子,确实有几分洪承畴的模样,而且现在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又像极了之前洪承畴病恹恹的样子。朱由栋顿时笑了,笑的很舒畅。
众人都不解朱由栋怎么突然笑了起来,祖永烈跟是摸不着头脑。朱由栋笑过了后,才道:“好啊,如此洪承畴家的汉奸,就全部抓到了。等我们再打下福建,洪承畴一家男女老少就能一个不留了。”
然后朱由栋走到洪士铭身边,对着洪士铭道:“洪士铭,你也不要伤心嘛,要不了多久,等你去了南京,相信你就能见到你的汉奸父亲了,你该高兴才是。”洪士铭顿时双眼睁大,不了解朱由栋为什么说这样的话。有气无力的道:“这位大人,你说笑了,家父正在云南为国征战,怎么可能在贵军之中,更不可能再江宁。”
旁边的彭昌宝顿时笑道:“你这小畜生,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的那个汉奸父亲,已经在云南被我们抓到了,正被押往南京呢。到时候,你们父子一起在太祖陵前被活剐,相信天下人都会明白汉奸的下场。”
一旁的祖永烈顿时心中大震,这个消息太劲爆了。大清在云南的大军败了,连统领大军,经略西南的大清重臣都成了复明军的俘虏?但现在由不得祖永烈不信,朱由栋既然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这样的话,肯定假不了。
接下来祖永烈为了活命,再不留什么余地,专心为复明军指认清军中的将领。朱由栋这才发现,这一次并不是没有好的收获。而是有大收获,抓到的清军将领多达三十余位。陆续从河对面押过来的俘虏中,清廷官员,也有二十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