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黑暗之中,只能听到赫尔墨斯一人的心跳呼吸声。
但就在赫尔墨斯抬起腿重新朝前走去的时候,他忽然就感受到了某种变化。
嘴角微微一笑,摇头低声喃喃道。
“我就说为什么你们能够将这把剑移动到王城。”
“原来是个模仿锻造产物。”
他直接转过身朝着来时的方向离开了。
身影消失之时在空旷的地下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也只有你们圣教会才能蠢到认为这把剑是真的了。”
...
这一夜,很多王城的大势力人物都彻夜没睡。
而在这一圈圈互相谋划的阴谋博弈中身为核心人物的格纳德,在这一晚的他却是他目前睡得最舒服的一夜。
当第二天清晨如期而至,王城的街道上重新回到那副人来人往的繁荣早市情况后,格纳德才被街边传来的吵闹声给弄醒。
这家旅店建筑的用材基本全是石料,所以隔音效果非常的好。
格纳德因为很久没有休息的这么放松过,所以直接就睡过头了。
当他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快接近正午了。
从床上坐了起来,格纳德光着上半身来到了阳台处朝外面街道下方看了过去。
非常多的摊位摆在下方的街道两旁售卖着各种各样的东西。
此时太阳的光线照射在了他的身上,温暖的温度让格纳德直接在原地伸了一个懒腰。
心情非常的愉悦。
他忽然就想起来了今天要做什么。
格纳德想起了当初老格纳德留给自己的遗物中那张纸条上所写的地址。
他觉得自己可以在今天去见一见那个人了。
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格纳德计算着从现在开始,离审判日还有两天半的时间。
他虽然不怕死,但是这次去救母亲珍妮他也不是纯粹去送死的。
格纳德的心中有着自己的计划。
但是这个计划能不能得以实施还得看天。
他唯一活下去的可能性就是在审判当天有其他势力的介入。
然而格纳德却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能够为他们所用的价值。
这基本就是一道死局。
格纳德完全找不到自己能够活着离开审判地的方法,无论是否能够救下母亲珍妮。
他深深的感受到了弱小带来的无力感。
那种命运掌握在他人手中的感觉。
内心越想越烦闷,格纳德索性不再思考。
“大不了一死罢了。”
他心中说道。
于是他就离开了阳台,待穿好衣物后就背着自己背上的巨剑离开了这家旅店。
朝着记忆中的那个地址位置而去。
...
格纳德现在的位置时城南的某处,而记忆的纸条中告诉他的地方则是王城东边的一家酒馆。
他选择在白天的时候去那家酒馆也是因为这个时候酒馆内应该是没人的。
不过格纳德并不着急,他慢慢的朝那个方向走去,在中途甚至还找了一家餐馆吃了一顿午饭。
当格纳德在下午时分来到这家地址所指的酒馆外后,他看着酒馆入口处的破烂小木门直接楞了两秒。
“不会倒闭换地方了吧!”
格纳德心中猜想到。
但他最终还是选择推门进入了这家破烂酒馆。
酒馆内的装饰年代感十足。
此时酒馆内的桌子上放满了木凳。格纳德朝四周看去,发现没有一个人在酒馆大厅内。
“有人吗?”
他站在入口处大声的朝里面喊道。
但是过了一会儿都没有人回应他。
见此,格纳德心底开始有些失望起来。
但是他很快就释然了。
“也是,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那个人不在这里也情有可原。”
正当格纳德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酒馆里面的吧台内部就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不耐烦的声音。
“谁啊!这么早就来吵我睡觉。不知道酒馆是晚上开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