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要断了的恐慌。
虞安歌也意识到不妥,肩膀一缩:“说话就说话,手乱放什么?”
仿佛有一把刀直直戳入古旌的心口,他看着空荡荡的手道:“安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商清晏茶楼嘴:“哦?那你们以前是什么样儿的?”
古旌道:“我跟安歌从小一起长大,是当之无愧的青梅竹马,我驼她爬过树呢,陪她下水摸过鱼。”
商清晏脸上的笑愈发没有温度,凌厉得让古旌莫名打了个寒颤,想要提醒虞安歌去看,可又发现商清晏的目光落到虞安歌身上时,又带着掩盖不住的柔和。
古旌心道,难怪虞安和跟他说盛京人心眼儿都贼坏,眼前这个南川王商清晏,不就是两副面孔吗?
虞安歌知道商清晏是个醋坛子,当即澄清道:“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再说了,你那是驼我吗?分明是陪我哥哥,下水也是咱们三个,连同鱼书雁帛一起下的。”
当着商清晏的面被虞安歌拆台,让古旌一时语塞。
商清晏冷笑一声,看这古旌的眼神满是嘲讽:“这倒是怪有意思的,我怎么记得安歌小时候,身手很好,爬墙上树不在话下,怎么还需要你驮着她呢?”
古旌惊讶道:“什么?你们小时候也认识?”
那他青梅竹马的情分,岂不是也不保了?
商清晏道:“是啊,虞府和辛府只有一墙之隔,我时常与她隔墙说话,安歌则是更调皮一些,总要翻过墙来找我玩耍。说起来,我们也是青梅竹马呢。”
虞安歌一挑眉,饶是她再迟钝,也能闻出这里的火药味儿。
一边是朋友,一边是恋人,她承认人的心都是偏的,她不自觉就偏向了商清晏:“没错,哈哈,当时我总是翻墙过去辛府找他。可见我们的姻缘从那时便开始了。”
古旌的脸色更难看了,胃里一阵一阵冒酸水,让他呼吸补偿,脸也被臊地羞红。
他明明想说些什么挽回面子,可是看虞安歌看向商清晏那种含情脉脉的眼神,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商清晏看向古旌的眼神带着些志得意满,他主动执起虞安歌的手道:“古旌小将军一看便是爽朗之人,只是安歌是本王未来的妻子,有些分寸,还望小将军拿捏好。”
古旌已经挂不住脸了,对商清晏行了个礼,便狼狈离开。
商清晏看着古旌的背影,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才算是收回冷冽。
鉴定完毕,不是他的对手。
虞安歌含笑道:“好了,你放心,古旌不是拎不清的人,等他想明白,就不会再执迷了。你也别跟他计较。”
虞安歌知道商清晏小心眼儿,索性跟他摊开了讲。
商清晏此时却撑起宰相胸怀,大度地不像话:“无妨的,你们只是普通朋友罢了,我怎么会跟他计较?”
仿佛方才恨不得将古旌的手剁下来喂狼青的人不是他似的。
虞安歌含笑,也没戳穿他:“那就好,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