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但性子上又不完全像他们。”
“他们喜欢讲道理,但我却觉得,嘴巴里的道理,有时候是最没用的东西。”
“譬如,你威胁我们上面有人,不正好说明这点?”
“所以,我这人向来喜欢动手,高效又实在。”
胖妮满不在乎的说完,又是一箭射在了李大锤的大腿上。
“啊啊啊,我的腿,我的腿废了。”李大锤凄厉的哭嚎,身体吃痛跌落在地。
现场陷入一片沉寂,只留李大锤无助的呼痛和求救声。
李屠户这下真的被对方的狠劲震慑住了。
他自认是个狠角色,村子里没人敢主动招惹。
加之衙门中的捕头跟他相熟,在他们那片,他可以横着走。
却不想,有一天会被一个女人这样威胁。
“想好了吗?是让你的晚辈完整的活着,还是磕头道歉赔钱呢?”
胖妮哂然一笑。
也很好奇对方的选择。
李屠户确实陷入了两难之地。
若不赔罪,侄儿作为新一辈中最大的男丁,真出个好歹,他回去没法跟爹娘交代。
他虽然在村里强势,也做不到跟家中父母兄弟决裂。
若赔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日后他还怎么在这些人面前掌事立威。
这么一想,李屠户对胖妮的恨意又深了几分。
要不是温家这个女儿太黑心,他怎么会进退两难。
“嗯?”
胖妮注视着李屠户,看着他纠结不已的模样,还挺有趣。
同时手中的弦又拉紧了几分。
“叔,你不能不管我,爷奶最喜欢我,你是知道的。”
李大锤这会儿缓了过来,也感觉到了李屠户的迟疑,他不想当个废人。
他还没有生出儿子,他还没后呢。
“本来就是你带我来的,就必须把我好好带回去。”
“你想将方圆百里的杀猪活计掌控在手里,当这一片的老大,所以你才要找温家的麻烦。”
“我都是为了帮你才变成这副样子,你必须对我负责。”
李大锤已经顾忌不得亲人之间的情分,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能让自己当太监。
“住口,蠢货。”李屠户厉声呵斥。
这话说出来,不是白白给人送把柄吗,真是个猪脑子。
“我呸,大伙儿快听听,他们承认了,就算告到县令老爷那,咱们也不怕了。”
温母得意的大声吆喝,瞬间觉得自己的腰杆子更硬了。
还想污蔑他们,往他们身上泼脏水,这下看他们怎么解释。
呸!
大白顿时对李屠户他们竖起了中指:孬种!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是磕头赔罪,还是让你的人残废?”
胖妮举着弓箭,眼神锐利。
既然清楚了对方此行的目的,她更加不打算留情面。
对方想控制他们的生计,踩在他们的头上作威作福。
她就会让他们知道,“怕”字怎么写。
省的日后没完没了!
“我最后数三个数,不说话,我就受累帮你们做决定。”
“一......二......”
再平常不过的数字,此刻闯入李大锤的耳中,好似魔音环绕,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李大锤惊呼:“我们选磕头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