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那不正是芳花楼新来的姑娘么?”
“还真是她,生得一副好皮囊,一次便要上千两,收了银子却不愿陪客,故作清高。”
“谁说不是呢,既做了妓女,又想立贞节牌坊,真不知她怎有脸逃出来的。”
……
一道道突兀的声音,打破了这份静谧。
小姑娘丝毫不畏人言,想来已是习惯。
她的确是因这姣好面容,被鸨母诱骗至芳花楼,起初也并不知晓此处乃烟花之地。
但后来知晓并非良处,她却未曾想过离开,甚至自愿投身其中。
她漂泊多日,饥寒交迫,有人收留,又有赚钱良机,怎能不心动?
鸨母为她大肆张罗,广为宣传,令整座城镇之人皆为之疯狂。到了她接客之日,不少人都争抢着要她。
可她看着台下那些貌丑之人,甚至有些已年近古稀,实在不愿接客。
鸨母为此特为她立下规矩,每日仅接一位客人,价高者得。
然而,她却甚是清高,根本不愿陪客,入芳花楼已有一月,仍是处子之身。
起先还有人为她买账,只道她是出尘不染的仙女,更为疯狂地为她一掷千金,只求博她一笑。
后来众人厌倦,便觉她就是个骗钱的妓女。
久而久之,小姑娘也没了客人,买她一夜的价格却从不曾降至千两以下,鸨母为此时常打骂她。
既已入青楼,本就该陪人,故作清高给谁看?她又非多才多艺的艺伎,靠容貌与才艺赚钱。
直至那日,芳花楼来了一位权贵,身材肥胖,相貌丑陋,称其为猪都是在夸他长得白。
他花费上万两,只为买下小姑娘的初夜,鸨母见钱眼开,当即应允,可小姑娘不愿。
以万两之价求其一夕之欢,她自当愿意,但其不愿与如此丑陋之人共赴云雨。
故而,她趁与那人亲昵之际,对其下药,使之昏迷,只待其醒来,佯装已与之发生关系,哄骗过去。
岂料药量过重,竟直接一睡不醒。
她惶恐,遂趁天色未明悄然出逃。
尚未逃出芳花楼,便被鸨母撞个正着,鸨母知其毒杀他人,欲抓她抵命,可惜未能得手,让她逃至街上。
于街上偶遇江澄和蓝曦臣,实非她意料之中,但见马车中下来之人模样,便该知晓此二人身份。
那一刻,她已想好诸般对策,且只对蓝曦臣施行。
于她而言,蓝曦臣这般人物,方是她所期望的春宵良伴,自觉其容貌当与蓝曦臣相配。
在芳花楼,她不过是一娼妓,离开芳花楼,她亦只是一无家可归的孤女,而今身上更添一条人命。
倘若能攀上当今亲王,那她便可尽享荣华富贵,甚至受万人景仰。
虽曾听闻蓝曦臣有断袖之癖,其心爱之人乃是紧随其身旁的贴身侍卫江澄,但她仍欲以自己容貌为赌注,赌男人皆是花心之人。
而后,她佯装不识,扮出楚楚可怜之态,将自己伪装成受害者,以求蓝曦臣庇护。
江澄和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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