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的后爹这么傻,以后不会影响到弟弟妹妹的脑子吧,要不,咱们换一个人吧。”蛛儿抱着瑶溪的手臂,摇了摇头,这个后爹真的是越看越傻,不过好在没浪费她的心意啊。
“好了,蛛儿,不要闹了,孟大人的心意,瑶溪明白了,若大人心意不改,便找人来提亲吧。”说完瑶溪便离开了孟家,徒留孟鑫一人在屋子里上蹿下跳兴奋不已。
多年后
外面的世道越来越乱,一会儿是什么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一会儿又是什么明教有新教/主了,一会儿是什么北边有人称王了,一会儿就是南边有起/义军被剿灭了,不过这一切似乎和他们这个偏僻的永兴城没什么关系。
自从多年前的查干巴拉回家之后,竟是一去不回,不知怎么回事特木尔老爷的府里一夜之前被大火烧的一干二净全府上下连一个下人都没有存活,特木尔的所有商行船行各种财产都被大都的七王爷收走了。
然而兴宁县城自此就成了无人问津的城镇,朝廷也没有指派新的县官大人,一切事宜都是孟鑫和其他的官吏来打理的,好在水源的问题解决了,城里百姓的日子也好过了起来,农田也开始丰收了,城里的百姓可以自给自足,最后因为外面世道实在太乱,大家商量之后决定干脆直接闭门封城,从外围看,这就是一座无人的空城,也正是因为这样,城中百姓才得以在乱世活得安稳舒适。
“爹!娘!救命啊!”
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在街道上蹿上跳下很是灵敏,身后有一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在身后穷追不舍。
“孟学渊你给我站住,你看你干的好事!”
这追逐的两人正是蛛儿和她最小的弟弟,孟鑫和瑶溪成亲之后的日子很是甜蜜,这些年,瑶溪也为孟鑫添了一女二子,而这个孟学渊则是最小的幼子,因此大家都很宠爱他,也让他有些没大没小,经常干一些鸡飞狗跳的祸事,惹得蛛儿大发雷霆。
“渊儿,你又做了什么惹得姐姐不高兴了?”瑶溪一把搂住小儿子,孟学渊顺势躲在瑶溪的身后。
“娘,臭小子呢?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他,你们都不许护着他!”蛛儿追了一路,早就疲惫不堪了,坐在院里的凉亭,倒了碗茶水,顺顺气。
“怎么了?渊儿又怎么惹到你了?”瑶溪一边问道,一边轻轻地拍打着儿子的小屁/股,这个淘气包,总是惹蛛儿生气,真不知道蛛儿上辈子是不是欠他的。
“娘,渊儿不知道发什么疯,今天有一个外地人从后山闯入,我在医馆给人家敷药呢,刚给人包扎好伤口,转身去抓药的功夫,渊儿就把人家给轰走了,人家身上还受着伤呢,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蛛儿的话还没说完,学渊就忍不住从瑶溪身后跑出来了。
“大姐姐骗人,吴大哥说了要让我看着姐姐,不能和不认识的男人接触,不然吴大哥就做不了我的大姐夫了,娘/亲,我没做错,是大姐姐错了,她要...要....对了是从一而终,娘/亲,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学渊转身抱着瑶溪的胳膊问道。
“这么看的话,渊儿做的好像也没错呢,不过你大姐姐可是医者,行医之人是不会忌讳男女的,以后你大姐姐若是在医馆为人看病,你就不要去捣乱了,免得耽搁了病人的病情,至于出了医馆,其他时间你可还要帮娘/亲和吴天好好看着你姐姐啊。”瑶溪笑着摸/摸小儿子的头发,让他去一边玩。
“娘~你看他,人都走了还找人看着我,再这样,我就不嫁了!”蛛儿满脸羞红,但心里却泛起了甜甜的波澜。
“行了,我看吴天就不容易了,能看着你在他身上做手术还没被你吓跑,你就知足吧。”瑶溪怎么也不会想到,蛛儿只是出去了半年,回来的时候就把女婿给她领回来了,自信想想这孩子还未成年呢吧,真是让人操心啊。
那吴天原来就是个庄稼汉,被苛捐杂税逼得走投无路才和村里的几个壮汉一起扯了大旗,组了个起/义军,没几天就被另外一支军队整编了,说是将军,其实就是被推出来的替死鬼,谁都不是武艺高强的高手,能活到今日已是自己命大,原本以为被元兵一刀入腹,自己绝无生还可能,就连自己身边的小兵、同伴都统统弃他而去,就在他绝望等死之际,蛛儿出现了,剖/腹,接肠那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人开膛破肚的感觉,还真是不好言说,总之他被蛛儿救活了,他们在战场便上的小村子一住就是三个月,等他伤好之后就和蛛儿回家提亲了。
“他要是被吓跑了,我就不要他了,哼!”蛛儿还未说完便被人抓/住了手。
“不会吓跑,不能不要!”吴天回来就听到蛛儿说不要他了,这可不行,这他全身上下可都被蛛儿摸遍了,蛛儿必须嫁给他。
“呀,你回来了,我刚才胡说的,没不要你,走,帮我去搬药材,爹爹到底找你干什么去了,走了这么多天,不知道人家担心啊!”蛛儿看着自己被紧紧抓/住的手,也不挣脱,拉着他一起去医馆。
瑶溪看着蛛儿他们牵着手幸福的背影,笑着点了点头。
(全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