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数据全靠系统虚拟,但该正常的物价还是非常正常,这种一看就非常昂贵的木头就算只是系统建的模,但元夏还是感受到了元家明里暗里扑面而来的财大气粗。
成为有钱人家的下人,至少比当山贼要好。
不过当时如果能刷成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npc,就更好了。
明知不太可能但不妨碍没事憧憬一下的元夏拿着抹布擦完这条并不长的游廊,在检查销子和铁件的过程中时不时靠着栏杆眺望一下不远处的风景,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躺在自己房间里的那一大坨。
残阳欺酒身上的血早就止住了,基本不妨碍行动,最多就是虚弱一点而已,因为巫朝行被刺,最近阚城进出的普查变得非常严格,即使是玩家,从哪儿来到哪儿去来阚城所为何事都要一一核实才能放行,只要长脑子的都知道,目前想要离开是非常困难的事,可元夏不觉着这玩家会是被这件事困住的类型。
……也不知道那人走了没。
漫不经心地扯了扯手中的那一小根销子,确认非常牢固后他长叹一口气,觉着自己真是足够自找没趣。
打定主意一定要让残阳欺酒出药钱的元夏把抹布拧干搭在栏杆上,抬头就看见游廊那头缓缓走来的一行人。
为首的是一名二十五六的成年男子,他乌黑的头发用一根玉簪束起,身着一袭浅蓝的长袍,衣摆上绣着雅致的竹叶花纹,白色的里衣稍稍划出一些,就算是里衣也有银色镂空的花纹镶边,男人相貌并不能说多英俊,但因为气质,依旧给人一种俊雅的感觉。
他身后跟着一群仆役,穿着元府的统一着装,跟在他右后方的就是元府的一个管事,大概知道这男人是谁的元夏下意识想躲开,却因为湖上就只有这么一条游廊,没办法只好抓着抹布退到一边,弯腰低头摆出一副恭敬的样子等着这行人经过。
迎面而来的一众下人并没有对元夏的存在投入过多注意,为首的男子倒是在经过元夏身边的时候停下了脚步,垂头看了他一眼:“你……府里新来的?叫什么名字?”
元夏抬起头看他一眼,确定这人并没什么恶意后点点头:“我叫元夏,半个月前刚来的阚城。”
对这个名字并没太多印象的男子回头看一眼身后的管事,后者上前一步:“二爷,元夏半月前被选来的,目前暂时安排在了外面和元初元戈他们看管老房子呢。”
元家现任当家元流云一愣,下意识多看了元夏两眼,看起来似乎有些惊讶:“他才几级?”
“回二爷,25级。”
低着头的元夏抽抽嘴角:“……”一群穿着古装的npc在讨论他的等级……这一幕简直太穿越了。
“那边就算元初也有60级吧?”元流云的表情非常莫名,“元责为什么不把他安排在府里?”
“…………!!!”
元夏震惊了。
元府一个看房子的下人都有60级要不要这么凶残啊!现在等级最高的玩家也才五十三级啊!这个游戏还没说明满级是多少级……栖邪系统你敢更夸张点吗!
元夏的震惊并没有被那行人发觉。
他们只是开始讨论起了为什么总管元责把25级的元夏丢到四合院这事,可并没得出什么有趣的论证,把玩着手中的扇子,元流云看了看低头不语的元夏,突然想起了什么:“啊对了,我听说昨个儿有人在老宅子救了个受伤的人对吧?谁救的?”
管事立即回道:“就是元夏。”
元夏直点头,也不回话,心里暗暗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追究责任什么的,元流云的语气倒是很平静,甚至带上了点兴味:“我听说那人是席玄楼的?”
元夏几个小时前才和元初提到过这事,没想到这么快就传到元流云耳里了,忍不住感叹了一下元府流言的传播速度,元夏摆出一张恭恭敬敬的脸:“回二爷,之前我见过他,的确是席玄楼的没错。”
“……嗯。”元流云像是考虑了几秒,“带我去见他。”
元夏:“……!”
卧槽这npc要干什么!杀人灭口?兴师问罪?他救回来的那级白救了???
被元夏脸上不加掩饰的惊疑取乐,元流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少年的脑袋:“我就是有些事想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