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疼吗?”
胸口?左哲疑惑地垂下眼,这不看还好,一看险些让他背过气。把他衣服扒了也就罢了,你特么把小生胸口缠得跟毛线球一样是要闹哪样!凌氏的独门包扎法吗!
似乎是感受到了左哲的鄙视,凌楚想怒又不敢怒,只得尴尬道:“你胸口扎了不少树枝,好在没伤到要害,我身上未带伤药,只能将那些枝干拔出。”
左哲正欲开口,却又听凌楚道,“你的血的确很好用。”
“嗯?”左哲疑惑地看向凌楚。
凌楚微微一笑,道:“我瞧着你流了不少血,就弄了些抹在自己的伤口上,你瞧,都愈合了。”
左哲默默地看着凌楚手臂上那几条已经脱了痂的伤口,心里计算着把这货掐死的可能性有多大。
你特么还真是不会浪费!!!
“我的外伤已无大碍,待我调养几日便可带你离开此处。”
都把小生的血当金疮药了能有大碍吗!不过……“离开后你打算如何?”
凌楚眯了眯眼冷道:“自然是将东方煜和那条狗剁碎了喂狗!”
“……”左哲抽了抽嘴角,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吐槽。
“你是何时出现在后山的,我竟然都未曾察觉。”
你能察觉系统君就可以下岗了,左哲动了动手臂撑起身道:“该出现时自然就出现了。”
“该出现时自然就出现了。”凌楚轻声将左哲的话重复了一遍,随即笑了笑道:“好一个该出现自然就出现,莫非你事先就知我有难?还是……”凌楚半眯着眼伸手覆上左哲的脖颈冷道,“这其实是你和东方煜计划好的,准备以救我骗取我的信任?”
“……”我特么怎么就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想掐死你呢!
凌楚阴沉地盯着左哲,手掌一点点收紧。就在左哲怀疑自己会不会被凌楚掐死时,凌楚突然松了手将他搂入怀中柔声道:“我相信你不会与他同流合污,不然又怎会蠢到将自己弄到这般半死不活的境地。”
“……”你才蠢!你全家都蠢!
“左哲,我似乎有些喜欢你。”
左哲猛地一僵,忽然有些无措。这并非是他第一次被表白,然而却是第一次这般无厘头。
从他来到黄岩城,他没有按照系统君的要求去攻克凌楚,和凌楚的几次接触更是没有一点和平之说,凌楚突然这么说更是令他莫名其妙,难道这货突然回归正轨打算动之以情骗他乖乖给他当移动血库了?
“很诧异么?”凌楚问,“我也很诧异。”
左哲挣扎了几下却没能挣脱掉凌楚的桎梏只得放弃,他张了张口有很多话想问,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自从经历过那次幻阵,我夜夜都会梦到你,”凌楚道,“梦到你为我治伤,梦到你浑身是血很是痛苦,却还让我不要看。”
左哲狠狠地拧起了眉头,他越来越好奇凌楚究竟在幻阵里经历过什么了。
“我知晓这些都是假的,也知晓不该被一个小小的幻阵影响,只是我控制不住自己,那种感觉,太刻骨了。”凌楚顿了顿,道,“那日我对你的确是动了杀念的,也许你死了,我就不会再梦到这些子虚乌有的事,不过万幸,你没死。”
“左哲,”凌楚轻声道,“若你爱上我,会舍弃自己,为我治伤,把生的机会留给我吗?”
“不会。”左哲想也没想便答到。
“卧槽你傻吗?!”小九跃上左哲的肩头激动道,“这是攻略凌楚最好的机会,虽说东方煜不厚道,但是无形中帮了你个大忙,这种时候你应该顺水推舟把系统君的任务完成了呀!”
“我不会。”左哲没有搭理小九再次道。不是没有像小九那般想过就这么顺着凌楚把系统君的任务完成算了,但是再让他欺骗感情,他的确做不到。
凌楚搂着左哲的手臂紧了紧并未说话,过了许久,他才道:“你会的,我相信,不然你又怎会拼着内力尽失也要救我?”
“……”这特么谁给你的自信和勇气?这只是个不太美丽的误会好吗!
“左哲,”凌楚松开左哲扣住他的肩头直视着他的双眼认真道,“我可以吻一下你吗?”
“……”
问:当一个伪君子突然在你面前真君子时要怎么破!
答:我特么怎么就这么想掐死这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