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女子,也不输给咱们男子呀!”
“铁掌……”
欧阳锋微微一怔,悠悠道,“铁掌歼衡山,也威风的很。”
…
“黄蓉…打狗棒法……好了不起吗?”
裘千尺轻轻一笑,白嫩嫩的左掌左右一翻,道:“在我掌下,能走出十个回合,算她本事好,什么打狗棒法,我铁掌帮的铁掌功,单掌破之!”神情甚是骄傲。
“夫人,我观这位黄帮主内功也是不弱,莫非,连你十招都撑不过去。”公孙止惊疑不定的道。
“你那点三脚毛功夫,能看出点什么?”
裘千尺鄙夷的瞧了公孙止一眼,又道,“英雄大会上,这个黄蓉打个霍都都要取巧,还差点受伤,若是我来,一掌要他的重伤,两掌送他归西!
若在等个二十年,我铁掌功练到二哥那样的境界,别说她,就是她爹黄老邪来了,本姑娘也不惧!”
“这个…这个黄帮主不是怀了孕,身体不好吗?”
“老娘不也有孕,你觉得老娘打不过那个霍都?还有,你向着谁说话呢?”
“公孙止,我看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是谁丈夫了?”
“哎呦,夫人别揪了,别揪了,你这有孕在身,还是要小心身体啊。”
“哼! 算你还有点样子,知道关心谁。”
裘千尺轻轻哼了一声,单掌一抬,又放了下来,轻轻抚摸着小腹,叹道,“可惜,我现在怀着孩子,不好用铁掌功,不然……”侧目看向丈夫,“今天非让你瞧瞧,我铁掌莲花为什么叫铁掌莲花!”
“不用不用,夫人武功的厉害,为夫自是省的,夫人还是要多多保重身体才是。”
闻言。
裘千尺目光稍柔,轻轻抚摸过丈夫的脸颊,嫣然一笑,又道:“夫君,你那个家传武功实在不怎么样,这样,你还是跟我一块来学铁掌功吧,有我教你,你练个十年八年应该就能抵达一流境界,还不必依仗兵器之利。”
“这个…这个还是容为夫好好想想吧……”
“又想?”
裘千尺翻了个白眼,无语的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你幸亏是遇见了我,不然,谁有那么大功夫去给你家那破功夫改良呀?”
“是是是,多亏了夫人,夫人辛苦了,这样,为夫回去,给夫人你炖些银耳莲子羹。”
“你一个大男人,忙于后厨像什么样子,不过……你念想着我,我还是很高兴的。
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待我,我也会好好待你的。”
“我……自会好好待夫人的……”
……
【——
“你这道姑胡说八道!!”
冯默风抬头怒视着李莫愁,极力直起腰杆,可却因常年劳作落下的驼背之症,腰挺不直。
“贫道胡说?今天这三个小娃娃当中,有一个就是黄老邪的关门弟子……”
李莫愁慢条斯理的走至程英跟前,葱白的指尖挑起了她的下巴,淡淡道:“你若是不信,可以自己问问她!”
“他…他老人家又收弟子了?”
“嗯。”
程英点了下头,羞愧道,“师门不幸,人才凋零,晚辈入门日浅,功夫低微,不能为师父争气,实在…实在惭愧……”
——】
山上。
冯蘅侧目看向黄药师,见得他脸色越来越白,眉头紧锁,迟疑一二,这就问道,“黄岛主,你怎么了?”
“没…没事……”
黄药师勉强一笑,后又忍不住向着冯蘅道,“阿蘅,我…我真的后悔了,你回去了…记得…记得……”顿了一下,心里难受的厉害,“”跟那个谁说,让他……”
“我求情若是有用的话,他们也不会被逐出桃花岛了。”
黄药师哑然,面上愧意更甚,愈发痛苦。
冯蘅看在眼中,也是难受,抬头看着天上光幕不去看他,口中却道,“我回去在试试吧。”
“…阿蘅,谢谢你啊……”
“嗯。”
“……”
黄药师见得她没了说话的兴致,也不再开口,心中却是想到:也不知,那个他会不会来……
光幕中。
【——
程英这时已然认出冯默风,这就言道:“家师常和晚辈谈论,说他当年驱逐众弟子离岛,陈梅二人是自己作孽,曲陆武冯四位却是无辜受累。
尤其…尤其是那位冯默风师兄……”
“他的年纪最小,身世甚是可怜,师父思念起,时常独自流泪……道十分对他不起,想要补偿却是无缘……”
——】
“黄老邪这一想起自己那些个徒弟,怕是夜里都睡不着觉。”洪七公悠悠道。
“阿弥陀佛……黄岛主一生都要为此而愧呀……”
…
“师父…师父……”
冯默风神情激动,泪流满面:“原来师父一直念想着我,师父,徒儿…我…我也想您啊……只盼,您能重新将我收入师门……”
【——
“呵……”
李莫愁不傻,听的明白,又见铁匠打铁时,不住流泪,泪流落在烧红的铁块上,发出嗤嗤白烟,一声又一声。
“师父……”
李莫愁望着那缕缕白烟,恍了一下神,念想起自身情况,苦笑了一声,有些感同身受,不禁为之心酸,可念起此行目的,刹那间,又冷起心肠来,拂尘一挥,淡淡道:“冯默风,恭喜你们师兄妹相聚呀!”
程英立时上前见礼,与冯默风相认。
“冯默风,既然你已被逐出师门,就别管黄老邪的事了,今日我要杀这四人,你且在旁边看热闹吧。”
“呵呵…我是个残废了呀…打架,是打不来了……”
冯默风笑了笑,骤然冷下脸来,“不过,我不许你伤害我师妹一根毫毛!他们是我师妹的朋友,也不许!”
“好…好!好!!你想找死,我总归要成全你。”
“……”
冯默风不应答,只是自顾自的道:“我离开师门已经三十余年啦,武功早已生疏,得把师父教我的东西,好好想一想,理一理……”
“哈哈哈………”
李莫愁放声大笑,内功加持之下,将程英三女心闷的厉害,就听道姑开口,“黄老邪果然专捡些脓包来做弟子,来到世上丢人现眼!”
嘭!!
冯默风一拍铁块,怒道:“不许说我师父的坏话!!”
……
——】
“唉……”
黄药师垂首:“值得嘛……默风,为师这样待你,待你们,你合该怨为师的……”嗓音发颤,已有泪水滴落在青黄的草地上。
冯蘅看着他,心中想到一句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