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他就毫无条件的信任。
只是时间长了,这种关系一直维持了下来。
就好像流鸢保护他,他给他利益,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九九,别生气了,你生气,我会心疼的,你还是去洗澡吧?身上都是脏的,你的洁癖你忍得了么?我陪你洗。”乔以沫说。
墨慎九看着她,然后答应了。
在浴室里。
水放着,白雾弥漫。
白雾中,乔以沫被墨慎九给抱着,“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没事,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只是有点可惜,好好的旅程就这么毁了。”乔以沫说。
“事情解决后,我们下次再来。敢么?”
“我当然敢了。”乔以沫说。“别小瞧我。”
“洗完澡,好好睡一觉。”墨慎九吻了吻她的脸颊。
“嗯,你也是。”劫后余生,让乔以沫更珍惜眼前人。
抱着他。
墨慎九想心猿意马也克制了自己。
等乔以沫回到床上睡着之后,墨慎九就给沈棣打电话,问,“查得怎么样了?”
“是这边的一群混混,说买方是个男人的声音。但是我觉得这个证据不能采用,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给这边打电话联系的号码,是帝都的。”沈棣说。
“没有说别的了?”
“打电话过去,那边已经是空号。看来是一次性的。钱也是从黑户里转过来的,查不到源头。很显然,对方是个谨慎的。万一没有弄死你,至少也不用暴露她,以后有的是机会。”沈棣说。
“那些混混还有剩的?”墨慎九问。
“全端了?”
“嗯。”
“有几千人的。”
“无所谓。”
“知道了。”
墨慎九放下手机,回到卧室,乔以沫睡得有些不安。
他便掀开被子上了床,抱着她,乔以沫才安稳下来。
嘴上说不害怕,她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事情的。
敢这么伤害她,他一定要那么些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乔以沫迷迷糊糊地醒来,人已经在飞机上了。
而她一直在墨慎九的怀里。
“睡得可好?”墨慎九问。
“嗯,肯定好啊,都不知道自己到飞机上来了。”乔以沫说。想起什么,问,“流鸢呢?”
“飞机上。”
“你准备怎么安排他啊?”
“再给他一次机会。”墨慎九说。
乔以沫笑,“就是啊,他跟了你那么急,应该是给一次机会的。”
“你就不怕他下次再犯糊涂?”
“不会吧?可是九九,你真的怀疑岑雪么?”乔以沫问。
“没有证据。”
“那也是怀疑啊。”
“你觉得她可信?”
“我只是觉得不太可能是她,这很离谱。”乔以沫说。
墨慎九知道她单纯,不知道人心恶劣起来是多么的阴暗。
哪怕是经常在一起的人,都会为了利益做出伤害人的事情来。
“如果真的是她,以后她机会露出尾巴的。我会让人查的。”墨慎九说。
“嗯。”
“肚子饿了吧?”
“有点。”
“出去吃还是这里吃?”
“出去吃吧,还可以一边看云,一边吃东西。”
“好。”
被墨慎九塞了不少吃的在肚子里。
乔以沫趁墨慎九去洗手间,去了另一处。
打开门,就看到黄琪和流鸢在。
流鸢坐在沙发上,看着外面云层,不知道在想什么。
乔以沫走过去,“流鸢”
流鸢回神,看她一眼,没说话。
那边黄琪找借口去了洗手间。
乔以沫坐下,“我相信你是无心的。你相信岑雪,我也相信。”
“不管信不信,我都不应该把九爷的行踪告诉她。”
“我只是奇怪,当时你为什么要跟她说?怎么提到这个事情的?”乔以沫问。
流鸢怎么说?告诉乔以沫岑雪喜欢九爷么?这话是不能说的,说了岑雪就没法再呆在画廊,乔以沫也不会再容她,甚至觉得恶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