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肩膀死命摇晃,“好兄弟好兄弟!你,跟我说,是,怎样逃逃出来的?”
赵德友激动的脸儿绯红,声音都有一些颤抖了。“哥,托您的福,我也命大;更主要的是,有这个大侠————邵哥哥出手果断相救。这不,君哥,我已经把他引来见您了。”
两人都是玩家,咋一见面,彼此对视了一会,寒暄几句,皆相互认可,从此,队伍扩大,活动范围也大大延伸,拓展。
岑垚君与邵敏安交往不久,邵敏安带了将近二十个社会上的人来,与岑垚君往来走动,一起聚会,抽烟,喝酒,打群架。
一天,在半山上的梨树下,一户人家的茅草屋里,弟兄伙酒至半酣,邵敏安在岑垚君连输了七回的情况之下,帮他把几乎有半盆那么多的啤酒,抢过来“咕嘟咕嘟”一仰头就全喝了下去,喝得已是东西难辨的岑垚君“咕咚”,跪倒在邵敏安的面前,双手作揖打躬,口称“大哥,小弟佩服您!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要与您结拜为弟兄,您要是不答应,小弟举不起来了!”
邵敏安没想到,这个被称为天下第一傲的岑垚君,会意外的对他口称大哥,且还给他下跪,恳求与他结拜为弟兄,真的是令他大出意料,十分的惊诧,连忙勾下头去两手相扶。
谁知就在这时,所有的人都大声疾呼,“结拜结拜!”
邵明安不得已,也“咕咚”一声跪下了。
有人在旁边说,“何不弄来鸡血,黄土,移到神龛前去,学习古人撮土为香,歃血为盟,举行八拜?”
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交相跪拜,遂成异性兄弟。
他岑垚君走在队伍行列里,在大街上摆摊算命的人,拉住他,就要给他算命,说他是天生富贵,祖德荫佑,一生享受,潇洒悠游。而且一生都是当头的命运,走到那里一呼百应。
缘于此,岑垚君经常在没事的时候,把他的那些小弟弄来训话,他站在队伍前面,要么双手叉腰;要么,双手交叉,环抱于胸前。他要锻炼自己的作报告的水平。
干咳几声后,清了清嗓子,他开始了。“各位,嗯嗯,我们,是不是啊,大家呀,要团结,要抱团。嗯嗯,要啊,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嗯嗯,这个这个,要学习,要进步,要努力向上,不要拖是不是呀,革命的尾巴和后退~~~~~~。”
时隔三天五天不等,这样的官腔岑垚君总要打上一回,久而久之,他就是平时说话,也改不了了,就永远成了这个调子了。
离市区大概有十里路,是一个大型的国有砖厂,里面厂区宽阔,空空荡荡的房间特多,由于效益不佳,除了一个看厂房的老头之外,浩浩荡荡的厂区,在郊区的一角,静悄悄的,显得冷清空寂,鲜有人迹。
岑垚君与邵敏安相约,带着队伍周末骑自行车前来,到了厂区后,感到使人惊异,好奇,一行人本来是想从正门步入场内,欣赏欣赏,玩乐玩乐,谁知老头寸步不离,盘查得紧。于是他与邵敏安使了一个眼色,邵边带着人四散而去,蜂拥的人群,正不知要从哪一个区域进攻厂区,老头急了,一会儿去追这个,一会儿去追另一个,趁乱,两人从大门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厂区。
厂区内的空坝上到处摆放的是砖车,用茅草搭盖的空房子比比皆是,那是用来堆放刚刚做好的湿砖的。由于常年停工,厂区内的平和平坦坦,空阔无边的坝子里,各种植物茂盛生长,荒草已经有一人多高,稀稀拉拉的地方,长出来的花生,南瓜,玉米,红薯,葱蒜煞是喜人,最令岑垚君与邵敏安按捺不住极度兴奋情绪的,是院内相隔不远的角落,结的密密麻麻,个大汁多的黄果树,桔子树,那上面金灿灿的果子挂满了枝头,岑垚君大吼一声“黄果!桔子!”便朝果树发足狂奔。
余下的人,只是愣得一愣,“呵”的集体发一声喊,洪水爆发一般地涌向了散布在四面八方的果树。
老头进得来,垂足瞪胸,哭天抢地,顾了这一头,又顾不了那一头。这些植物,食物,有一些是自然生长的,可大部分全都是他亲手栽种的呀。
这次他们满载,要想顺利返回,还的动用智谋,用岑垚君的说法,是得使用三十六计了。
成功撤离并顺利汇集后,岑垚君得意洋洋的说,“可知本大人使用了哪些智谋吗?我告诉你们,要用心去记忆!我这次使用了三十六计里的调虎离山,声东击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