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又好像是滚落下去的。”
“哦。你知道吗,这泥沼中有千年乌木,如果能够找一根出来,我们就发了。”
“臭水潭一个,这泥沼哪来乌木?”
“陈董,你知道这莲花盆地的良田是谁开的吗?”
“据说是一对神仙夫妇牵了一头仙牛开的。后来仙牛受了惊吓跑了,人们拼命地拦截,黑山地区有好几个地方都和仙牛有关呢。”
“神话传说不足为据。秦皇南征百越的时候,因为粮草不济,十万秦军驻扎在周围数百平方公里的山上,进行大面积垦荒屯田,才有了这一望无际的良田。你看——”西野指了指几处疑似农田田埂和排水沟的宽阔地带, “这周边的农田加上这里的,足足有十万亩以上。”
“我还听说此地有真龙之气,出了一个皇帝。此人叫赵佗,垦荒军团就是他率领的。不过当时赵佗还不是皇帝,只是数十万秦军的副将。平定了西瓯部落之后,赵佗做了龙川县令。
秦朝末年,赵佗接替南海尉的位置,封锁岭南所有北上中原的交通要道,撤换了拒不听令的秦朝官吏,不断扩张领地,还将自己的势力延伸到了今越南境内。”
“不就是那个南越武帝吗?”
“是的。赵佗建立了南越王国,做了67年皇帝,活了103岁,在汉武帝年间才老死的。”
“为什么我们S市的地方志没有记载呢?”
“《淮南子》和《史记》里面有啊。S市在明朝正德年间才立县的,自然没有文字记载的。”……
离开了泥沼,西野和陈玉良边走边看,他们惊奇地发现这里的灌木丛和矮树都有明显的分界线,就像公园里人工栽培的盆景。
沿着林间小道,走了十来分钟,隐隐约约听到了鸡鸣声和犬吠声,却看不到人。西野走错了路,误入了一片荆棘丛,惊叫起来:“陈董,我看到一座白色的房子了。”
“我也看到了,这里有一条小路,你过来吧。”陈玉良招招手。
西野退出了荆棘丛,在一棵树下伫立了一会:“陈董,你快来看,这树根好奇特耶!”
陈玉良点了一支烟过来了:“不就是树根吗?有什么好看的。”
当他走进蹲下身来,也愣住了,树根就像五个张开的龙爪,上面长满了苔藓,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拿出手机连拍了数张照片。
“陈董,这就是传说中的五爪金龙,难得一见。”西野兴奋不已,“你录制一段视频,发给我吧。”
“行。”陈玉良一会儿仰拍,一会儿俯拍,边拍边解说,像模像样,还挺专业的。
欣赏完了这“五爪金龙”,两人又走了数十步,溪边一棵参天大树矗立在眼前,盘根错节,阴天蔽日,占地面积当在200平米以上。陈玉良和西野伸开双臂合抱,还不够树胸径的三分之一。
“人们都叫这棵树为状元树,凡参拜此树的,学生来年考大学金榜题名,做官的青云直上,做生意的财运亨通。求姻缘的心想事成,女的找到如意郎君,男的找到旺相夫人……”陈玉良闭眼,双手合十许愿。
“哎,陈董,你怎么这么迷信啊?”西野趁机给陈玉良拍了一张照片。
“哥们,这不是迷信,是一种习俗。苗族特有的风俗,知道不?”陈玉良笑道。
“陈董,刚才你许的什么愿呀?是不是想桃花运连连啊?”
“我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验了的。”
“不说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既然你不想说,也就不勉强了。”
“走,我们去那房子里看看紫萱换了衣服没有?”陈玉良将手搭在西野的肩膀上,莫名其妙地说,“为了玫瑰,也要给刺浇水。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要想出人头地,有所成就,让自己的人生开出美丽之花,就必须忍住一时之气,忍住那些扎在心头的芒刺,将其化为前进的动力,方能成功。”
“陈董,你唠唠叨叨的。老实交代,你和紫萱是不是有那种意思?”
“不敢有非分之想,人家是小姑娘呢,拼车才刚刚认识的。”
“没有最好。我可忒烦恼了,一个玉漱,一个李虞……”
“李虞可是S市的副行长,大美人一个,瞄上了你,那是好事啊……我想办一个生态农庄,没有资金,正愁和她扯不上关系呢!”
“陈董,如果一个女人真的粘上了你,无尽的烦恼就来了。”
“求之不得啊。”
“可遇不可求,凡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无意中伤害了李虞,这次投资矿泉水的项目极有可能泡汤了。”西野折断了拦住了路上的一根荆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