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农民是在忙什么呢?”昭若云好奇的问道,她虽然比一般的贵族平易近人,但是对于这些农民们的生活却是缺乏相当的了解。
“小主公啊,现在该是下地播种的时候了,再过些日子,就会有长时间的大雨,这些雨正是为这些刚露苗的种子准备的,这些农民们得赶在这雨季之前把种子给下下去呢!”马夫答道。
“哦,这世间到处都是学不完的学问啊!”昭若云感慨道。
“像是小主公这般好学,这世上的要学的东西再多,也会被小主公一一知晓的。”马夫乐呵呵的说道。
“先生也是这般的贫嘴啊,我家小主公最不喜不切实际的赞扬了。”青霞捂着嘴笑道。
马车已经穿过了小树林,青绿的田野也被抛在了后边。
上的了一个小山丘,就见到了蓼原。
在天底下,这草原一碧千里,茫茫苍苍。
四面都有小丘环合,平地是绿的,小丘也是绿的。
柔美的线条勾勒着这蓼原的边廓,到处翠色欲流,轻轻流入云际。
天际边也有一些成群的骏马和静立不动低头吃草的黄牛,好像回味着草原的无限乐趣。
灰白色的老鸟缓缓地掠着水草飞翔,那小河晶亮得就像镜子一样。
正是朝阳慢慢升到高处的时候,草原上笼罩着金色的寂静,远处山峦似乎都被点燃了一般,草原悄悄地被亮丽起来的光芒染成了浅绿、深绿、鹅黄的颜色。那天边牛乳般洁白的云朵,也变得火焰一般鲜红,草浪平息了。
马车在草原留下两道浅浅的辙痕,一丛丛蓼散聚在各处,垂下淡粉的穗头,不那么显眼,平平淡淡。
“蓼蓼者莪,匪莪伊蒿。
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蓼蓼者莪,匪莪伊蔚。
哀哀父母,生我劳瘁。
瓶之罄矣,维罍之耻。
鲜民之生,不如死之久矣。
无父何怙,无母何恃。
出则衔恤,入则靡至。
父兮生我,母兮鞠我。
拊我畜我,长我育我。
顾我复我,出入腹我。
欲报之德,昊天罔极。
南山烈烈,飘风发发。
民莫不榖,我独何害。
南山律律,飘风弗弗。
民莫不谷,我独不卒。”
昭若云一时来了兴致,唱起了诗经来。
“小主公,还喜欢这北地的民歌啊!”马夫大声问道。
“是啊!先生,我觉得这民歌说的很好,这蓼都是抱根而生,可歌咏之人却把青蒿误当作了蓼,想来这思亲的情感很是深厚啊!”
“民莫不谷,我独不卒。”昭若云唱道。
“若是能常常这般自由,在这无拘无束中该是多好啊!”昭若云心头叹道。
龙舌草薄软的紫绿色圆叶,站在浅浅的水面上……那遍滩漫野的艾蒿,散发着浓烈的香气。
草原上的大风一起,广阔的草原又生机盎然的晃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