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觉得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浇着红豆奶油的蛋糕。
他记得小时候吃蛋糕,会先把上面香软的奶油先舔了吃,然后再干巴巴地啃蛋糕皮。
“啊?”谢映之轻讶了声,
“原来主公是想要舔舐?”
不,不是!萧暥被一道雷击了,
谢映之莞尔,“可属下从无经历,不知该如何…”
“我没有!”“先生你不要误会啊!!”萧暥急得毛又要炸了。
他难以想象谢映之低俯下身,在摇曳的烛火秀美的唇微启含上……打住!不,他绝对没有那种癖好,他也不搞潜规则的嗷!
他只是觉得谢先生用指一点点清理,这太费事了,得等到什么时候才弄干净。
“先生你还是拿块抹布罢。”他当擦桌子了。
谢映之指颇有意味地沿着那流畅起伏的肌肉线条勾勒游移,“可小宇你没有桌面那么平直啊?怎么办?”
萧暥懵逼:什么直不直的?
嫌他不够直吗?
他虽说是常年戎马,但平时只要有会松懈下来,除了吃、喝、睡、玩、就是搞事,从来不锻炼,他是老弱病残啊,得悠着点。
所以他的肌肉不算坚硬,但却秀劲有力,线条流畅柔韧而有弹性。
但就这能当桌面?
某人努力绷紧
^^起肚皮。表示:将就一下也能用的!
谢映之淡淡瞥了一眼,见他可怜兮兮饿着肚子硬撑,不由失笑,“难怪主公念着蛋糕,饿了罢?”
萧暥被他那么一说,惨兮兮地看着糊了一身的红豆汤,什么叫做自作自受。让你套路他!
本来有宵夜吃的,现在闻得到吃不到,呜……
谢映之淡淡道:虽说覆水难收,但也不是不可一试。
啥?还有这种玄法?让泼洒了的红豆粥重新回到碗里,玄首那么神通广大吗?
萧暥这念头还没闪过。谢映之已轻飘飘地抬,指端如落羽飞花般在他光润的肌肤上轻轻辗转,一点一拨之间便巧妙地采撷了玲珑红豆半抹甜羹。
萧暥猝不及防地一颤,顿时泻了力,变成了一只放弃抵抗,一滩烂泥般躺平任收拾的狐狸。
烛火下,谢映之修长的指上沾着一抹香甜的红豆粥,莞尔道,“张嘴。”
萧暥万没想到是这样吃:不,不要!不吃!
***
建章宫里,魏瑄俯首捡起金石地上的帛书,他不用看都知道写的什么,这是他让云越这样写的。
桓帝道:“萧将军在给朕的战报说,你未经通报潜入军,暗杀了北宫皓,乃是携私仇而杀人。你如何解释?”
魏瑄道:“我杀北宫皓却系私仇,但也是公愤。”
“北宫皓当年羞辱于我,如今又欺于陛下,于公于私,于家于国,我都要诛杀此贼!”他看向桓帝,“这也是臣弟体察了皇兄的心意。”
桓帝闻言愕然,“朕的意思?何时下过这样的旨意?!”
魏瑄静道:“陛下确无明旨。”
言外之意,这是暗旨。
那就说不清了,可能只是一道口谕。
桓帝这会儿明白过来了,这小子为报私仇杀北宫皓后,又想推脱责任,便要拖自己下水,说成皇帝暗授意,他这哪里是来请罪,他这是回令来了!
“胡言乱语!”桓帝额头青筋直跳,这幕兄友弟恭的戏演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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