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与吴大头醒来,发现睡在我家,我就对他打趣道:“还好我俩知道回家,要不然我的第一次****可能也是你带我去了。”没等吴大头回话,我爷爷便上楼对我俩说道:“吴大头的爷爷叫我们过去一趟,可能是那小铜人有消息了。”
我和吴大头匆匆洗漱完毕,买了一些礼品,便和我爷爷驱车前往吴大头家,路上我将小铜人的事情一一给吴大头讲了,吴大头惊的合不拢嘴,就差流一地的哈喇子了,不过,最让他惊奇的是他有这么一个牛叉的爷爷他以前竟然一无所知,便嚷着回去后一定要跟他爷爷学这手绝活。我对他说:“就你这身段跟智商还想油锅里夹肥皂?你不被烫死了才怪了。”
“去你的,老子好歹国防高材生,智商是不成问题的,哪像你野鸡大学毕业的,只是我这身段嘛,可能动作是慢了点,但是夹肥皂是不成问题的。”吴大头不满的说。
“我看你是捡肥皂不成问题。”我给了他一根烟,笑着说:“要不你就去练一手捡肥皂的绝活吧,叫个什么‘大头捡皂四十八手’之类的”。
我俩一路打趣着便进了吴大头家,他爷爷还是老样子,鹤发童颜是达不到,但还真是“鹤发童眸”,那双眼睛还真是惊艳,我以前没注意到吴大头的眼睛,其实他的眼睛也和他爷爷的一样黝黑、清澈,可能是配上衰老的皮肤才是更加明显,等吴大头老了可能也是如此罢。
都是熟人,也就不必客套,吴大头的爷爷捧出小铜人对我们三说:“承蒙祖师爷保佑,这东西已经开了七次了,第八次的刻度我也已经推算出来,请各位来就是希望能够一同见证这么个时刻。”说罢,他拿清水洗了洗手,又拿一张纯白无暇的白布将手擦干,伸出他那两根特别的手指放到小铜人的左眼上,之后他的两根手指像是有魔力一般,竟然像磁铁一样将小铜人的左眼吸了起来,小铜人本就突兀的眼睛就更加突兀了,而左右眼的不平衡让小铜人看上去略显狰狞。老人家将左眼吸到一定高度,然后缓慢旋转到一定程度再缓慢将小铜人的左眼压下,“咔擦”一声,左眼好像是卡在了某个点上,然后老人家再次洗了手、擦干手便依法炮制直到小铜人的右眼也听到“咔擦”一声。老人家缓缓收回双手,没有说话,只是站起来喝了口茶。这时我看了看表,竟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这么个旋转、按压的过程竟然要了一个小时,而且在场的所有人都好似感觉不到了时间的流逝,甚至都没有呼吸的声音,他家的黑猫也再次配合着变成了雕塑,就这么过了一个小时。我们都被这手法惊呆了,特别是两个手指的那么一提,不愧是神来之笔,这还真不是一朝一日能够练成的。
吴大头这时候坐不住了,一方面是觉得这小铜人这么没反应,另一方面是对他爷爷的这手绝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禁问道:“爷爷,难倒又被你给开废了吗?还有你这手指是怎么把这小铜人的眼睛提起来的,是气功吗?”
吴大头的爷爷没有解释,再喝完了一大杯茶之后,往烟斗里装满了烟丝,缓缓地点起了火,老人家坐在缭绕的烟雾中,还真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老人家大概吸了半锅烟,不紧不慢的说道:“承蒙祖师爷保佑,这次是成了,只不过还差一道工序,其实这东西应该叫‘螺旋压花九重宝’,这最后一重也是最为关键的一重,也就是‘敲门’然后‘打开门’的这么一道工序。”
我们一行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老人家抽烟,老人家莫约抽了四锅烟斗,喝了五大杯茶之后,再次去清水里洗了手,只不过这次没有拿白布擦干。这吴大头可能是以为蹊跷在那清水里,硬是抬起盆来左右端详,还拿手指蘸了放到嘴里舔了舔,狐疑的说道:“确实只是清水啊。”
吴大头的爷爷没有理会他孙子的举动,将小铜人捧到膝盖上放稳,用他那特别的两根手指分别摸住小铜人的双眼,然后敲打了起来,这手指的力度忽重忽轻,节奏也忽长忽短,有时连着敲打三两下,有时却又是十多下不间断,不禁让人想起了谍战片中正在发电报的情报员,“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在这长短不一,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敲打声中,吴大头的爷爷又仿佛变成了一位伟大的演奏家,仿佛摆在他面前的不是小铜人,而是一套完整的战国编钟,吴大头的爷爷闭着眼,我们也闭着眼,沉醉在了这扣人心弦的敲击声中……
“叮”干脆而果断的一声,只见这小铜人开始“咔咔咔”震动了起来,我们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死死盯着看,吴大头的爷爷额头甚至还有微微的汗水浸出,这老人家真是费了心血,这么冷的天都出了汗,不只是过度紧张还是体力透支,又或许是两者兼有吧。
只见这小铜人以额头正中为圆心,开始缓慢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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