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是我们不用被逼的坐在冰天雪地里,是我们不用担心同胞被敌人杀戮,是我们每个人都有衣服穿,有饱饭可以吃"
"革命是提出我们的诉求,寻找志同道合的人,实现我们的诉求!是被压迫的我们摧毁这个腐朽的帝国,建**的制度,让感染者得以和普通人共处!"
"这,才是革命!"
队员们面面相视,虽然还是不太明白他讲的那些话,但是却对他说的一切产生了向往。
他们一直以来都在大爹的带领下袭击那些屠杀迫害他们同胞的帝国军人,从来没有想过他们真正的敌人不是这些军人,而是这个国家。
乐正宇也注意到了队员们的改变,心中松了一口气。
毫无疑问,这个世界的乌萨斯就是地球上曾经的沙俄帝国。
乐正宇不知道现在的乌萨斯有没有红色社会主义的诞生,但如果没有的话,那他就自己来做。
学了那么久的红色主义,不推进一下历史进程,建立苏维埃政权,实在对不起他从小到大所受的教育。
当然,乐正宇也知道把苏维埃硬套在这个世界的乌萨斯会水土不服,所以他也在思考那些适合,那些不适合,再进行宣扬和实行。
在营地帐篷的中央,乐正宇三人的装甲车就停在那里。
塔露拉坐在装甲车中,一只手扶着剑,另一只手的手指敲着护甲,侧着头在听乐正宇对队员们讲的话。
"他以前和你们说过这些话吗?"塔露拉转头问后座的闪灵。
"类似的话,很多"
塔露拉点了点头,似乎陷入了沉思。
在篝火的远处,有个身影孤独的少女也在听着篝火那里的对话,因为离得很远,她不得不把耳朵尽量竖直才能听清。
她并不是不想坐到同伴们的身边,只是她身上的源石病让她无法控制体温,会无时无刻的释放寒气。
这种寒气十分强大,如果靠近篝火,会把篝火冻住,甚至博卓卡斯替也不敢太过接近她,因此她不得不一个人呆着。
"这个年轻人的想法,我很赞同"
突然,身后响起声音,却是亲自带队外出巡视的博卓卡斯替。
霜星惊了一下,回过头,看向父亲。
她犹豫了一下,也点头道:"我也觉得......他说的一切令人向往"。
"哦?我的小兔子也会有心动的一天?"博卓卡斯替低下头,但是又被刺骨的寒意逼得后退了两步。
"别拿我开玩笑,父亲......你知道我没办法和人接触的"
"唉"博卓卡斯替叹了一口气,也陷入了沉默中。
霜星并不是她的亲女儿,而是他十多年前带着游击队在某个被屠杀的矿场救下来的卡特斯孤儿。
她的家人都被士兵杀死了,她和其他的孩子是那个矿场最后一批清洗的目标。
只是在士兵们动手的时候,她的源石病让她觉醒了力量,杀死了不少士兵,让她坚持到了游击队的到来。
而且也是因为垂死的她一直在喊她死去的父亲的名字,触动了博卓卡斯替,他才认下了她这个女儿。
只是女儿越发长大,博卓卡斯替却越替她担心。
源石病让她强大,救了她的命,但也让她变得孤独。
"那个博士和我谈了一些事情"看了一眼远处还在和队员们聊天的乐正宇,博卓卡斯替突然道。
"嗯?"霜星抬起头看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