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令卢义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只在片刻功夫,审食其等人已经退了房间,离开了蓟城。卢义两人赶到易水楼,竟扑了个空。
“接下来怎么办?”
两人走出易水楼,简奔望着客栈巨大的匾额问。简奔并不是没有主意之人,他之所以这么问卢义,只是想听听卢义的打算。
“如今燕王身患头风,躺在床榻之上,作为他的仆从,我不能丢下主人,贸然离开蓟城,去办自己的私事。”卢弃借着卢绾装病之事,解释了一句,接着说:“你我二人中,能出城追审食其的,只有老兄你一个了,这样,我帮你找匹快马,你此刻便追他去吧!”
其实,卢义并不是因为卢绾有病就脱不开身,他是不能为了救汲蛮去追审食其。因为,他若是这么做了,对卢弃又是一次背叛。
简奔急于救人,看到卢义并没有追赶审食其,或者另想办法的打算,也就懒得跟他纠缠了,于是,便拱了拱手说:“有劳了!”
“不必如此客气。”卢义万分愧疚地摆了摆手。
随后,在卢义安排下,简奔骑着快马出了蓟城。
没有在汲蛮需要帮助的时候,出到力气,让卢义很受挫伤。
返回燕王府后,他的脸上始终笼罩着郁郁之气。
“小义哥,信,密信!”
卢义正准备走向卢绾的卧榻,向他汇报审食其已经离开的事情,身后忽然传来了燕王府仆从的呼喊声。
“哪里来的密信?”
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感受,卢弃停下脚步的同时,板起了脸。
“北面,是一个马贩子塞到小人手里的。”
仆从走到卢义跟前,悄声说,将一枚蜡丸递了过来。
“北面……”
卢义盯着蜡丸,眼中很快露出了浓浓的疑惑。
但是,作为一名仆人,他是没有资格打开蜡丸看密信的。
“辛苦了,我这就去送给主人。”
卢义望着仆从点点头,收起了蜡丸。
“审食其不能不见,父王,你听孩儿的,让他见一见……”
“见,我为何要见他?不见岂不是更好!”
“父王,您不要如此固执,现在还不是时候!”
……
卢义刚刚走到卢绾卧房跟前,就听到了卢绾父子的争执。
“世子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吗?怎么又动了劝说燕王的心思。”卢义并不知道卢弃刚刚见过审食其,因此,感到很纳闷。
不过,同样的话,他最近已经听了好多遍。卢弃说的再有道理,卢绾最终还是不会听他劝的。为了避免两位主子的争执升级,卢义在卧房外稍等了片刻,便轻咳一声,提高声说:“卢义有要事禀报。”
听到卢义的声音,卧房里激烈的争执果然消停了下来。
“进!”卢弃在房里说。
“喏!”卢义答应一声,推开门,走进了卧房。
“小人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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