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哪里杀过人?”
“陛下,你要相信微臣,微臣真的没去杀人……”
皇帝的脑袋被这杂乱的话吵得头昏脑涨,乱糟糟的一片。
“停!”
所有声音消失。
“昨夜,你俩是打了商量?怎么还一起去的?”
礼郡王看了看安郡王,眼中的疑惑不要太明显。
安郡王看看礼郡王,眼里也全是嫌弃。
皇帝感觉脑子又涨着疼了……
“那就是说,你们没商量?那你们夜闯威远侯府都有哪些人知道?”
两位郡王道:“又不是啥秘密事,府上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呀。”
嚓!
曹德福听到了皇帝手下一张奏折被捏碎了。
皇帝压抑着怒气,缓缓又低沉地道:“王一韬,这两个你带下去好好问话。
杜尚书,你代朕去一趟龚将军府上。
陶爱卿,你跑一趟威远侯府。一个时辰后御书房议事。退朝……”
话还没说完,刑部来人传话,皇帝眼睛微眯。
曹德福看着皇帝难看的脸色默默叹了口气,陛下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直接开口尖着嗓子道:“传。”
刑部主事一路小跑的御阶前跪下行礼:“启禀陛下,威远侯府绑了五十多名刺客送刑部审理,微臣不敢擅专,特来请示。”
皇帝阴沉的脸终于有了一丝好转,胸口的憋闷感也退下去了一点。
这王源的确是个懂事的……
皇帝看着王一韬:“王尚书受累,既然威远侯府告到了刑部,你就好好审清楚。
京城容不下这些目无王法的人,一个个审清楚后按律处罚!”
所有人跪下应是,曹德福扶着皇帝往外走,只是走路的速度有些慢。
皇帝慢慢地走着,往上书房走去,宸儿,可要快点儿长大呀!
刑部的忙碌不用细说,审案子而已,都不是有骨气的,一顿杀威棒就吓得一个个吐露了事情。
两位郡王的罪名是跑不了了。
然而还有几个异类,身形瘦小,问话不语,一副听不太懂话的样子,板子打上去,一个个视死如归的。
打的狠了,就冒出来几句呜哩哇啦。
王一韬的眉毛一抖,直接关入了大牢,让人密切守着。
又将全身搜了一遍,才发现这些人上、下、左、右的腮牙都被敲掉了。
明白,这个是怕藏毒,防自杀的。
门牙也敲掉了,检查的衙役都抖了抖,显然这波人先前接受过检查,腮牙敲掉是怕藏毒。
门牙也敲掉是为了啥?
王一韬眼睛眯了眯答:“自然是怕他们咬舌自尽。这样说来,这些人八成都是死士了!再搜!”
转眼间十几个短小精悍的刺客变成了白花花的几个身体……
一堆衙役举着火把从头到脚地查,一个人从头发里摸出来了一根细丝,一个人从胸口的旧伤里摸出来一片刀片。
一个人的脚指甲里藏了黑色的不明粉末,侍卫弄了一点到针尖上,逮住实验用的老鼠一针扎下去,老鼠蹬了下腿就直了。
所有人惊悚,这毒比鹤顶红还厉害!
若说这么多黑衣人中,谁是跑进威远侯府搞刺杀的?